三日后的雪夜,新嬷嬷随信王一起乘轿辇到了城外大宅。
在把玉儿抱到前院后,主事的暗暗松了口气,不等主子吩咐,赶忙将两位新人带下去训导。
“两位过来前,主子可交代过什么?”
“不曾,只问我们先前做过什么。”
原来这两位先前一个是偏远筠州县令家的乳娘,一个是照看筠州巡抚家痴傻次女的家奴,因筠州战火不断,两家一户逃了,一户被杀,独剩下几个家丁逃难到汴州。
“你做过家奴,这很好。
我们小姐也是巡抚家女那样的情况,她是主子的爱物,要加倍小心看护。
别的你们也不必问。”
尽管有训诫在先,两位嬷嬷在看了暖阁里那四方笼子后,还是忍不住道:“小姐发病一直住在这里?”
是了,你们只记住不该问的一句别问。
主事的微微不悦。
顿了顿,又将玉儿每日三次的排泄时辰交代了,“记住,时辰到了,就把小门打开,小姐会自行爬出来,如果小姐在睡觉,就要打开两扇,进去把小姐抱出来。”
“睡着的小姐,会……排出来吗?”
“不会排也要排出来,等小姐回来了我会示范给你们。”
“这是小姐排泄和清洗用的。”
她指着八角桌上竹筒样的物什。
“每次主子召唤前后,都要把小姐里里外外清洗干净。
再用这茉莉花油仔细涂抹。”
暖阁外,雪渐渐停了,映得天地一片刺目的白。
主事的妇人望了一眼窗外,“光顾着说,我竟忘了时辰了,我们快去前院候着。
把小姐的斗篷拿上,还有那块细布。”
主事的快步走出庭院,一会儿就到了前院正房外的廊上,身后跟着两位嬷嬷。
四下寂静,只房内不时隐隐传来少女的呻吟呜咽。
那紫金描漆的床榻上,口中发出呜呜声的少女跪趴着,身后衣衫凌乱的男子,正紧掐着她的细腰操弄她的肛洞。
少女的玉体上青紫一片,尤其是腰腹部,更像是受了极重的虐待。
饶是如此,她的肛洞里还是不停地分泌出淫液,滋润着红肿的洞口。
随着男子分身的出入,洞口的嫩肉一下被翻卷带出,一下又深陷入内,恰似一张翕合的小嘴,吞吐着黄白相间的浓稠爱液。
这日他一到宅内,玉儿就把脸贴在他身前,揪着他的衣袖,尾巴在臀后摇着。
他按下欲念,分开她双腿,把那小丹丸放入穴内,那幼穴湿滑无比,却又有穴肉紧紧包裹他的手指,他轻轻动了两下,玉儿咕哝着,眼神迷离而痴枉。
他几乎要忘了禁律。
扯出那肛塞,穴内涌出一小股淫水,他径自捅入,操弄到现在。
其间玉儿昏睡过去,又被那感觉激得醒来,反复数次。
她的身体浸透了汗液,从他手中软软的滑下去,又被那双手用力掐紧。
外间廊上的三人等到天光大亮,雪开始化了,才听得里头召唤。
两位嬷嬷把玉儿抱走,自去安置。
主事的那位却留下来收拾床榻。
一切妥当后,她将调查来的情形同主子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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