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告诉他,准备当糖发给他吃。
李铭心很沉得住气。
下雨让人没心情,包括吃了“那药”
,也就是哄女朋友开心,但她说可以不用戴的时候,池牧之迅速精神:“真的?”
“试试。”
她没解释原因。
池牧之支起身体,双手撑在她两侧:“你确定?”
她眼睛咕噜一转,酒精早已从她体内褪尽,这刻只有小狐狸式的狡黠:“你上次不是说,s了两三回,活性就不在了。”
好吧。
池牧之有底线地挣扎道:“那我必须承认,上次说的时候是使坏。”
他这方面很健康。
他们部门借工作之便,基本都在合作的生殖中心查过。
二十个中青年男性,只有两个正常,他是其一。
其他同事基本都有点炎症或者活性问题。
他并不能保证,这一进去,只是一场性。
她弯起唇角,环上脖颈,甘之如饴:“那就使坏吧。”
她主动下沉,裹住他,“我喜欢你坏。”
操。
李铭心这种过度谨慎的人,能在这种事上松口,能让池牧之发疯。
他迷恋上这种感觉——和她没有任何隔阂的,贴在一起。
李铭心交换,说下次还给他进去,但要录他雨天喘息。
池牧之没有迟疑,答应了。
之前一直觉得不像话,但以物易物,那可以商量。
为此,他甚至犯贱地等雨。
两周没下雨。
入秋,天干燥,老天爷一滴也没舍得给。
“这几天没下雨。”
池牧之语气流露可惜。
看他认真算日期,李铭心心中发笑,不过面上非常正经,抱住他说,她也享受,好舒服,最喜欢他灌进来的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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