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感觉有有一滴滚烫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颈窝。
常意的手一顿:“……你在害怕什么?”
是在害怕她死掉吗?
她话还未说完,眉目一凝,越过沈厌的肩膀看向他身后。
倒在地上的人居然有一个,咬牙摇摇晃晃地支起了半个身子。
他目光满是恶毒的仇怨,明明她和他们从未有过纠葛,他们拿钱杀人,却不能接受失败就要受到同样待遇的事实。
他拿起一枚掉在旁边的箭镞,常意皱眉,已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
但她此时和他离得太远,无法阻止。
沈厌正处在发病的时候,常意跳进他怀里,带着他想远离马车。
可那人手里的箭镞已经抛了过来,狠狠地命中了停歇在一旁的马。
马儿仰头喷出一道响亮的鼻息,吃痛嘶鸣了一声,扬蹄踢起一堆泥土,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马车被甩得横移,撞击在路旁的树干上,车轮陷入泥坑中,将常意与沈厌一起颠簸出去。
她在地上滚了一圈,手肘磕在地上的碎石上,疼得她闷哼一声。
地上并不平坦,一路倾斜几乎没无法支起身体,沈厌抱着她,下意识地把她搂得更紧。
她几乎能听见皮肉被砾石撕破的声音。
常意咬紧了唇瓣,忍耐住手臂传来的剧烈痛楚,贴在他耳边说,放手。
鲜红的血液从破裂的皮肉中渗透而出,滴滴答答流淌在草叶间。
她嗅到了血的腥气。
这是他的血,她记得很清楚。
沈厌却没有理睬,仍旧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一点也没松开。
常意这才从一片混乱的思绪里想起来,他现在大抵是听不懂她说的话的。
一个连身为人的理智都没有的人,却还记得牢牢地抱着她不放。
沈厌领口那一块衣服已经被血水浸湿,黏腻地黏在了她了脸颊上,她闭上眼睛,用沈厌的衣领蹭了蹭脸上的泪痕。
缓冲了几圈,沈厌用胳膊止住滑坡的势头,天色渐暗,让他身上的血痕和天色愈发完美地融在了一起。
他不让常意看他的伤口,张开唇吐出一串沙哑的音节,像是喉咙被割破了一样,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但常意依旧听懂了。
常意咳嗽了几声,忍住在沈厌面前吐血的冲动,喉咙里咕噜咕噜地涌出一股腥甜的血味,她顾不上擦拭嘴角的血迹,紧紧抱住了沈厌,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里。
沈厌的脑袋抵着她的胸口,耳畔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她的呼吸很重,一下一下敲在他的脸上,仿佛鼓槌一般,直直撞进他的心脏最深处。
她在发抖。
常意轻轻地吻了吻他轻颤的眼睛,他白色的睫毛上沾着一点点血,透着点残忍的懵懂,少女柔软的唇透过薄薄的眼皮,温度印在了他的眼球上。
她并没有说话,但是拥抱的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她的心只属于自己,但在这一刻,的确是在为沈厌而跳动。
第63章其六十三
夜风吹过,四野寂静。
她能够闻见沈厌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以及他那些伤口崩裂开来的的味道。
常意突然觉得胸口憋闷得厉害,仿佛堵了什么东西一般,她抬头看向沈厌,咳嗽了一下,齿缝里都是闲腥的味道。
她知道沈厌鼻子灵得很,不想被他发现端倪。
将血咽了下去。
“离长留县不远了,我们先下去,往那个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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