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花月楼里学过按摩的手法,捏得徐礼卿很舒服,没一会儿便困意上来,小睡了一觉。
后来莺莺将人喊醒,他也懒得走了,就在这儿洗漱完,抱她上榻。
温香软玉在怀,这一夜徐礼卿睡得极畅快,天都快亮了还未醒。
福财怕他太荒唐,离开时真被人给撞见,悄悄叫了几次门,操碎了心。
大少爷偷完人,顺利逃脱,神清气爽地回自己院里用了早饭,问福财:“吩咐你的事都安排下去了没?”
福财点头,又详细给他汇报一遍。
徐礼卿来京城,自然不是只为了做生意,他在江南富甲一方,没必要抛下一切,千里迢迢地来这儿开拓什么新事业。
他是要找人。
但已经过去太久,别说姓甚名谁,他连对方长什么模样都记不清晰了,只知道应是京中权贵,打个照面,他一定能认出来。
他在京中没什么人脉,所以只能造势,尽可能地把动静往大了闹,先当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昨天进城时,他雇了镖局押送,光是装财物的马车就有七八辆,浩浩荡荡,引无数人侧目。
这不,第二日,就有人来递帖子,想要与他结交。
不过这还不够,一两个纨绔只是来试他的深浅,真正要能攀上交情,还得费不少功夫。
徐礼卿换了身衣裳,欣然应邀。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家看起来普通的茶楼里,再看见徐礼风。
不,徐礼风现在改头换面,叫赵瑾了。
而赵……是国姓。
同徐礼风一起另一个人印证了徐礼卿的猜想——
那个闯进莺莺院里,被他关进地下室,饿了几日后才表明身份,自称是二皇子的男人。
徐礼卿当时看过他的一块玉牌,确实是皇子才能用的东西。
这一刻,饶是徐礼卿,心中受到巨大冲击,也忍不住失态。
徐礼风没注意这边,大步走了,倒是最后的二皇子,认出他来,与他对视了一眼。
徐礼卿久久回不过神来,身旁人喊他几声:“徐兄,徐兄,你怎么了?”
“无碍,只是看那人眼熟,应是我看错了。”
徐礼卿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状似平淡地说。
那人一笑,玩笑道:“或许真的见过,四皇子自小流落民间,前不久才被圣上认回来,如今正得逞呢。
你若是与他有交情,那日后可有好日子过了。”
徐礼卿也笑,敷衍了句:“一面之缘而已。”
这天,与那些新结识的子弟别过之后,徐礼卿没回府,又换了个地方,独自喝得烂醉。
福财知道大少爷心里不舒坦,也没劝,想着醉一场,等明日睡醒就好了。
偏他还不老实。
回府后,只走过一遍的路,也不知怎么就给他记住了,摇摇晃晃地非要往八姨娘那儿去。
那附近住的都是老爷姨娘,大少爷醉后不知道遮掩,这不是胡闹吗!
等他酒醒,肯定又要怪自己。
福财迫不得已,只能给大少爷做牛做马,又是探路又是放哨的,在自家府上鬼鬼祟祟跟个贼似的,好不容易把人送过去。
然而还是被怪了,大少爷冷脸:“这不是我的院子。”
转身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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