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无需再有人带领,沉岫云又来到了天香楼。
检查完宿殷的身体,又传输过灵力,她本欲直接打道回府,不知世事的圣女却故技重施,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走。
沉岫云回头,只看见她的下巴,心想她怎么这样高,低头便见她抓住了自己的手臂。
圣女的身体看似纤弱,腕骨却比她要大上一圈,被她牵住的感觉有些怪异,但见她身材高挑,或许是骨架更大吧。
她没有怀疑更多,整个天香楼来来往往的都是女修,她进来的时候宿殷甚至还在做女红。
也不知道她在修仙界怎么找到这些玩意的,一见到她进来,她就把手上绣了一半的东西扔在了一边。
“岫云姐姐……我今天也被取了血,好痛好痛的。”
“你就陪我玩一会儿嘛……”
魔教的生活让宿殷不懂得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半个身子都倚在沉岫云这边,拉着她的手腕不放,还委屈巴巴的让她看自己新添的伤口。
沉岫云叹了一口气,早料到自己不能如此轻松的离开这里,又因着心里的几分怜悯,只好点头应好。
只是她强烈拒绝了宿殷继续玩捉迷藏的想法,干脆将她扔到一边的绣品捡过来,让她接着做。
宿殷虽然不满,但沉岫云肯留下来已经让她喜不自胜,见沉岫云实在抗拒捉迷藏,便安分坐在庭院里绣起东西来。
她一边绣,一边和沉岫云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什么今天哪位侍女姐姐摔倒了,今天新开的花有几朵,天上的云像什么……
她实在聒噪,让沉岫云忍不住怀疑她有没有在认做事,收起功法偏过脑袋去看,宿殷本来说得眉飞色舞,两人的头挨在一起,她心底一紧张,乱飞的针脚停了下来。
“噗嗤。”
沉岫云忍不住笑出了声,指着绢面上不成型的两团,针脚粗糙到不行,她还是靠着想象力才看出这是两个椭圆。
“你绣的是什么?”
她笑得开心,宿殷却只觉得窘迫,忽地将绢面压进怀里,脸色也涨得通红。
“怎么不让我再看看?”
沉岫云忍不住逗她,不自觉靠得更近,她却把东西藏得更深,好似怕她来抢,就连刚刚留住她的几分欢欣都不知所踪了。
圣女今天穿的一身鹅黄,委屈巴巴的缩成一团,像只小鹌鹑。
还幼稚的把头偏在一边不和她说话,沉岫云越是想让她转过来,她越是气鼓鼓的不理人。
“好了,不然你告诉我你绣的是什么,兴许我能看出来呢?”
沉岫云只好开始哄人,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握住了宿殷的手,语气温柔的诱劝。
“……”
“什么?”
见她双唇开合,却实在听不清楚具体说的什么,沉岫云只好再问。
“鸳鸯……”
闷了好半会儿的人自暴自弃的摊开了手,露出上面初见雏形的图案。
“原来是鸳鸯啊。”
沉岫云用手指在上面勾勒线条,鉴赏似的细致,排布凌乱的针线都被她轻轻抚摸过,随后赞同的点点头,又问:
“不过鸳鸯不都是一大一小吗?你这对好像差不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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