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抽出来,淫水泛着淡白色,流了满手。
他不太能确认这是排卵期,抑或她刚刚在客厅里就已经对他有反应。
“流了好多。”
他把那只手伸到裴芙眼前让她看。
淡白色淫水淌满男人的大手,他的掌心里都蓄着一片湿漉,沿着水痕蜿蜒而下,从指尖滴落在她的脸颊。
裴芙才不会被他的调情弄得含羞带怯,她顺势而上,亲吻他的手背,嘴唇沾到一点爱液,又在亲吻里混进裴闵的唇舌。
她在吻里模模糊糊问他:爸爸,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湿的?
裴闵:“只能是为我。”
裴芙把他的浴袍全扯开,让他潮热的身体整个卷进被子里来,压在自己身上。
被子隔绝一切光线,她借着裴闵的手把自己的睡衣也解开扣子,半挂在身上,两个人的前胸这才赤裸地贴近。
她抱着他的脖颈又乱亲乱咬他的脖子和喉结,而裴闵的手还试图有条不紊地完成前戏,揉她的乳尖和阴蒂,直到裴芙忍不住用大腿夹住他的性器摩擦。
他硬了这么久,腺液都淌出来弄湿龟头,裴芙都忍不住有点怜惜,说:“可以……再不进来我就要到了……”
裴闵这才扶着胀硬的东西挺进去。
因为工作他们已经有块一个星期没做过,裴闵一进去就差点被她夹得早泄,他忍不住慌张:“宝宝放松…别夹这么紧。”
“我还没开始夹。”
裴芙声音带喘,她手里还抓着裴闵软弹的胸肌不愿意放,掌心摩挲着逐渐硬挺的乳头,裴闵太阳穴都在狂跳。
他宁可哑巴也不愿意和裴芙说他快要被她夹得秒泻,硬着头皮忍着酥胀,在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几轮,那种让人把持不住的快感才逐渐被他适应。
裴闵后背已经泛出一层薄汗,本来这些年他就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萎了满足不了年岁尚小的女儿,要是真泻了,对人父的自尊自信都将是一场毁天灭地性的打击。
裴芙虽然看不见黑暗中他的表情,不过以她对他的熟悉程度,心里和明镜似的:“几天没做,你怎么这么敏感?”
“还好……”
裴闵埋首入她的胸乳之间,两只鼓胀的乳团被他凑拢,轮流含吸乳尖。
“你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湿了。”
“嗯…你捏我后颈的时候。
一般不是只在做的时候那样吗。”
裴闵往她深处顶了几下,他压在她身上亲她,裴芙被他缠到觉得有些难以呼吸,推他也推不动,好几次不过稍稍分开,很快吻就再一次迫降。
这种窒息一样的深吻和高频次的插入相辅相成,裴芙一开始还是意乱神迷地享受,越到后面就越承受不住,下腹的酥麻转生出阵阵微妙的酸胀,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她感觉不太不明显,却又切实的、络绎不绝地从体内涌出。
她以为是潮吹,可是伸手去碰,全是黏黏糊糊的爱液,并不是触感单薄的清水。
裴闵的手盖住她的手背,十指交缠着抵在她的阴户上。
他的手指引她一起抚慰敏感的阴蒂,揉得裴芙忍不住紧紧夹住双腿,她自己的手指与裴闵的指尖交迭错落,形成一个剪刀似的锐角夹角,她的阴蒂被夹在中间,勒得外翻吐蕊,嫩嫩的红蒂被逼出胞皮,在爸爸微微粗糙的指腹下磋磨,止不住地颤抖、痉挛。
爸爸,爸爸!
裴芙求他不要揉也不要再插,今天身体敏感得很异常,她真的快要失控。
可裴闵的敏感期很容易就被他捱过去,他还是威风凛凛,凶器硬烫,埋在紧窄的穴里能把细小肉褶都撑开成薄膜肉套,操干得逼水横流。
“宝宝今天好紧……”
裴闵一手垫在她脑袋下,轻轻抚摸她后脑勺的头发,“几天没做就这么有感觉?”
他就算嘴里关爱,身下也不会慢一点:“别咬嘴,叫给爸爸听。”
她被换了个姿势,跪趴着被他后入。
她很受不了他在床上自称爸爸,听起来坏得明明白白,一点脸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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