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呜咽咽下,他又想要逃跑。
这是女儿,不是别人!
西双版纳的公馆里,潮湿的浴室,迷蒙的水汽,瓷白的小小水妖。
他一直都在刻意地忽略和遗忘他究竟看见了什么,是她藏在玻璃后若隐若现的身体,已经有了玲珑弧度。
树影婆娑,他也曾在热带里短暂迷失过自己。
那时候他已经禁欲很久,以为是太久没碰过女人才会让自己过于敏感,于是在回来以后,拆开了第一盒避孕套,和别人粗暴的做了爱,射了精,却感觉更加空虚和寂寞。
那天晚上他回家的路上,习惯性地想要停下来给裴芙买点儿冰淇淋,草莓、香草、香芋,什么都行。
可是他没有买。
为什么我要觉得愧疚,我是她的爸爸,我单身,我也是个人,我又没有嫖娼。
为什么我要做贼心虚?
这一次是为什么,把人带到家里呢?明明他从来没有过。
他在那张床上操别人的时候,脑子里却回想起自己和裴芙躺在床上,她的腿不规矩地乱动,蹭得他半夜逃去厕所狼狈地自慰。
他刚刚差点脱口而出叫了身下的女人芙芙,脑子里一凛,拐了个弯叫了宝宝。
他知道了。
他做贼心虚的原因。
他心里滋生出隐秘的欲望,一丝一丝凝聚成实体,将他裹住。
也许他需要一位真正的妻子,她也需要一位真正的母亲,他们需要一个完整而正常的家,而不是这么多年以来近乎病态的相互依赖。
这个家里如果有妈妈,或许就会健康许多,他会和她共同养育裴芙,学会真正的父爱长什么样子,而不是让它一点一点变质。
而裴芙或许会更加依赖妈妈,变成妈妈的娇娇棉袄,和他或许就不会这样过分亲密,他的性欲会和妻子交换——大家都会变得正常。
什么是正常。
他的鸡巴顶着女儿的逼,这是正常吗。
他还在硬,这正常吗。
他对自己的女儿有了性欲,这正常吗。
……宝宝,爸爸硬了。
而裴芙在他怀里悠悠睁开了眼睛,她的臀轻轻扭了几下,那粗硕的肉棒就严丝合缝地被她的肉逼卡住,被她磨得轻轻跳动。
她听见了裴闵的粗喘。
“——爸爸,你硬了。”
裴闵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可是声音是真真切切从女儿的嘴里发出的。
她已经醒了,却仍然在蹭弄他。
还是,从头到尾,她一直没有睡着?
也许,从始至终,那么多次,都是她的故意?
裴闵惊得原本在眼眶里摇摇欲坠的泪都滚了下来,看起来非常滑稽,他呆呆地看着裴芙一点一点解开他的扣子,抚摸他的身体。
她揉弄他的胸肌,张嘴含住了那红褐色的乳头,轻轻地舔舐吮吸,末了,对呆若木鸡的父亲恶意地轻笑:“好像真的有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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