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珠退无可退,忽然迸出一股巨大勇气,往男人手腕骨上狠狠一咬,恨不得撕扯下来一块肉。
这个男人奸污她,杀她,逼得她像一只蝼蚁,只能在夜里爬出来。
无论她咬得再狠,恨不得撕咬碎,男人还是稳稳将她从暗格里捞出来,紧紧抱到怀里,箍到身体里一样,哑声道:“公主,是我。”
芙珠眼前却有一团血影,只看到崔安凤的面孔,她不断发抖尖叫,叫得也没有声,看上去可怜极了,李琢亲她的脸蛋,湿透了的鬓发,不断低哄,“是我。
公主,是我。”
芙珠在暗格里待了好几天,见惯了黑暗,乍然看到李琢,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扑到他怀里大哭,她哭得没声,肩膀在剧烈抖动,整个后背都疼了起来,李琢一遍遍哄她,“没事了,都过去了,臣陪着你。”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迟早会引起禁卫军疑心,等安抚好芙珠情绪,李琢拿出早备好的太监服饰,替她换上。
李琢找到芙珠是凭着运气,前天他避开禁军送秋荷去避祸,无意在门口捡到公主的佛珠,地上流着浅浅的血痕,顺着血痕找到泔水车。
宫里搜捕正严,他不敢明着查,暗地里偷偷找,但一无所获,甚至撞见一个说着胡话的老宫人,看到他手腕里的璎珞串子,发疯了一样抢过来,口中喃喃,“婉娘娘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又变得十分凶恶,“你知道什么,说!”
李琢一头雾水,也觉得蹊跷,但当时他一心找公主,很快将这事抛在脑后,后来能有公主的消息,还是裴驹身边的侍女悄悄过来,说她在泔水车里。
裴驹?
他怎么会帮他。
李琢心里狐疑,但哪怕是陷阱,也要去。
李琢给芙珠换衣的时候,才发现她背部与衣服早已粘连,拨开时,芙珠出了一身冷汗,背上的鞭伤没有及时医治,红肿外翻,甚至露出狰狞的肉块,溃烂得不成样子。
可想而知遭受了什么程度的鞭打。
李琢手微微颤抖着,将她搂在怀里,切齿道:“崔安凤辱你至此,臣一定杀了他。”
杀了他。
这句话像有魔力,芙珠停止哭泣,被李琢小心翼翼带回屋中,可是一看到床,那种恐惧又来了,哆嗦张开嘴,泪先涌了出来,想起崔安凤那个骇人的秘密,什么也不敢吐露,怕给李琢招致杀意,抖着嘴唇,她得罪了皇叔,他要杀她。
她情绪太过激动,已经快到崩溃边缘,李琢不逼她说出全部,拿起药膏,拨开她的衣服,给溃烂的后背上药。
芙珠衣服带子没结紧,松散开来,露出遍体鳞伤的身子,崔安凤凌虐她一整夜,乳儿上全是见血丝的咬痕,看着触目惊心。
芙珠自己都厌弃极了,忽然抢过他袖中的匕首,要抹脖子,李琢一把抢过,抓着两只乱挥的小手,捏起她的下巴亲上来。
李琢从来是温柔的,没有这样粗鲁过,芙珠呆了一下,摇头不让他亲,她已经脏了,那个和她有血缘的男人弄脏了她。
李琢紧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有一丝动摇的机会,冰冷的唇重重吻上她的,低声道:“不是这样的,公主没有脏,还有臣疼着你,我疼你。”
他说着,胡乱亲着她的脸蛋,将人压在床上,从眼睛亲下来,吻落在她脖子上,高翘的奶儿上。
她一对奶子颤盈盈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留着凝固的液斑,奶头又红又亮,被另外一个男人不知道舔肿了多少回。
李琢毫无隔阂亲上去,轻轻握住一只奶儿,从红肿的奶尖,吃进整一粒的奶肉,流满他的津液,覆盖原来男人的痕迹,再亲肚脐眼,舌头绕着打转,舌尖深深舔进凹口,像钻进她肚子里,两具冰冷的身体在黑夜里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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