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殊第一次见到这般蛮不讲理的女子,羞恼地再说不出半字来。
下一瞬少女的双手又圈住阳具根部,扶着它贴到一个水腻润滑之处,即便看不见,他也能猜到,应是女子的阴阜。
视线被遮蔽,皮肉接触的触感就更加强烈,湿漉漉的爱液沾到茎身上,只有光滑的皮肉触感,没有半点毛发的刺锐感。
肉肉的花蒂时不时蹭过敏感的冠首,他呼吸紧绷,只觉身下和胸膛都要爆炸开。
偏在这时,少女娇柔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凤梧道君,你应该能感觉到你的鸡巴碰到了我什么位置吧?”
荀殊抿唇不语,耳根红到滴血。
谢锦茵轻笑一声,托起右乳,将乳珠送到到他唇边道:“道君帮我吸吸乳儿吧,不过我不许咬,若是敢咬,我便将道君下面这根东西阉掉。”
……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他无法,只能启唇含住,又按照她所说的,试着吸吮了一下,原本绵软的乳珠在他舌尖慢慢变得硬挺,舌尖甚至晕开一点属于少女的甜香。
“呜……”
被他这般舔弄,谢锦茵也很难没有感觉,低低呜咽一声,将左乳也送了上去。
“还有另外一边呢……”
她软声催促,荀殊身体一僵,还是顺从地将她左乳含住,舌尖绕着浅粉的乳晕打圈,蓓蕾如雪上红梅般开放。
身下又湿了一些,谢锦茵觉得差不多了,扶着他的肩膀便要往下坐。
男子巨大的阴茎将穴口两边的嫩肉压了进去,几次滑过穴口却不得其路,谢锦茵只好抽回手,抬高了腰肢,雪臀往后移了移,自己用两只手勉强掰开细窄的肉穴,湿滑的爱液淌下,浇在胀红发紫的龟头上,此处皮肉格外敏感,荀殊身体颤抖,呼吸紧绷,更觉腹下欲火灼烧难耐。
这般对准位置,终于勉强入了一个口,狭小的蜜穴仅被这样插入,边缘的肉膜就被撑到变形近乎透明。
谢锦茵有些不适应,搂住他的脖颈再次吻上他的唇后,才慢慢继续坐下去。
虽已足够湿润,但被小臂粗细般的阳物进入,还是有略微的疼痛,她皱着眉慢慢适应,又干脆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这一咬便将荀殊唇上咬出血来,他疼得的倒抽一口气,身下也被窄小湿热之处紧紧箍着,胀痛得厉害。
但快意同样很强烈,强烈到令他羞耻。
甬道中软肉缠了上来,谢锦茵继续往下做,大约入了三、四分,便察觉到隐隐的阻滞感。
进入时有微微的阻滞感,荀殊自也察觉到了,他呼吸一滞,旋即便听到少女有些嘲弄的声音:“可别想多了,凤梧道君,你是我第一个玩的男人,不代表我以后就只玩你一个男人。”
凡事总有第一次,于谢锦茵而言,这男女之事第一次和第几次都没有什么区别。
但她也不是第一次和谁都可以的,总要寻个面皮生得好看又身心干净的男人,例如凤梧道君这样的,否则这事做起来只会令人倒胃口。
她适应了体内阳具的大小与深度,又干脆这样往下坐,随着一点缓慢的钝痛。
阻滞感彻底消失,阳物终于插入七分,在她小腹处隐隐显出一个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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