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鸡!”
骂到后来换成从发廊街姐妹那学来的话,“丢你吗嗨你个死扑街!
冚家铲!”
本来向也毫无回首迹象,听得最后一句后忽然停下脚步。
曾有良心感不妙,向也平日几乎不提家里的事,唯一提过的那次告诉他养父母和妹妹都在地震里没了,而他大意骂了他全家死光。
“不是,阿也,对不起……我一时嘴贱……”
果然他面有不豫大步踏回来,二话不说,一拳揍进他的小腹。
“再骂一句试试。”
一句话扭转局势,原来向也才是理亏那个,如今陡然一变,曾有良才该千夫指。
曾有良当然不敢再触他逆鳞,痛疼也让他捂肚弯腰,然而向也只当他又骂了一遍,再补了一拳。
曾有良彻底垮在地上,而向也大步流星,往他准备守护的房子走去。
翌日清晨,向也昨夜洗漱晚了,最后一个下楼,陶燕坤和吴妈的早餐已经吃得七七八八。
“起晚了,不好意思。”
向也坐到他的座位,开始风卷残云。
吴妈的笑容不怀好意,一笑起来更像发酵后蒸发的包子,五官和笑纹就是那褶子。
“昨晚做贼去了啊,起那么晚。”
向也一口豆浆险些呛着,早餐顿时变了味。
陶燕坤也问:“昨晚后来你又出去了?”
“唔?”
向也试她底,没有正面回答。
吴妈没听到他们的前情提示,也不好插话,只听得陶燕坤补充,“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外面说话。”
“是吗。”
向也放下杯子,依旧充傻装楞,心里估算她听清的可能性。
“不过听不清说了什么。”
不知她试探还是实话,向也一口气还悬在那里。
吴妈大致听懂,说:“可能是路过的保安吧,晚上巡逻什么的。”
“大概吧。”
陶燕坤不再纠结,向也衡量再三,还是先给她前面的问题一个答案,免得她觉得异常,“我上去坐了会才洗澡睡觉。”
陶燕坤果然说:“那可能我已经睡着了,没听到水声。”
向也暗暗舒了一口气,抓紧时间把早餐解决掉。
送陶燕坤去工作室的路上,向也状似不经意问:“坤姐,你上次说的那个入室偷盗的,有眉目了吗?”
“没有。”
提起这个她口吻就自觉带上丧气,“估计抓不到咯。
东西没丢,人没受伤,警察一天那么多案子压着,没动力跟我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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