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也只得认栽,由她跟着。
当然他和曾有良从来没带过她干见不得光的事,反倒教育她好好学习,向也自觉挺虚伪。
“灵婵……”
向也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有个小妹,今年也差不多灵婵一样大了,人也挺机灵的……”
“现在在老家?”
向也仰头,后脑勺抵在沙发靠背上,“没了,地震时候一家人都没了,我养父养母还有我小妹。”
曾有良一时哑然,“你是k省的人啊,第一次听你说……”
“没啥好说的。”
顿了片刻,“你准备就这样下去吗?”
曾有良知他所指,“有啥问题?”
“没有。
我回去了。”
向也站起来,快到门口忽然想到,“对了,上次那东西鉴定得怎样了,什么时候可以拿尾款?”
“等着呢,说人不在,要点时间。”
向也嗤之以鼻,“真够墨迹的。”
“再等等吧。
急用钱?”
向也耸耸肩,“钱不是越多越好吗?”
曾有良开始掏钱包,“我这还有点——”
“得了吧,我就随口问问,你留着买烟抽吧,我一个人没什么消费,用不了几个钱。
真走了。”
向也合上门,邻居的叫嚷声更清晰了。
次日上午,早餐后陶燕坤的盲文老师还没来。
向也上书房找她,她正端坐书桌前做一些简单的摸读练习。
“有事啊?”
陶燕坤依旧望着书桌上方的某一点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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