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非常迫切地想跟谢菲尔德吵一架,顺便弄清楚罗丝这女人的底细,然而当她回到家,急匆匆地冲进二楼的主卧时,却扑了个空。
谢菲尔德不见了。
枕头、被子和床单被铺得整整齐齐,一丝褶皱都没有。
显然,他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她用口红写的宣言还在床头柜上,也不知道他见没有,或是都没,就穿上衣服离开了。
没能捉到谢菲尔德发泄怒火,安娜有些沮丧。
她闷闷不乐地剥了一条口香糖,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却不小心咬到了软腭。
这下,她不由更沮丧了。
就在这时,雅各布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安娜。”
安娜用舌头顶着被咬破的地方,含糊地应了一声。
“先生去了英国,可能要八月份才能回来了。”
八月份
要知道,现在还不到六月份
安娜脑中“嗡”
的一声,猛地拽开房门,跑到走廊上,愤怒地瞪向客厅里的雅各布,却因为嘴里的伤口刺痛,而无法流利地怒吼质问。
半晌,她捂着脸颊,憋着火气,悻悻地问道“八月份为什么这么久他要去做什么,和别人结婚吗”
雅各布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才答道“先生的朋友生病了。”
朋友什么朋友生病需要他去照顾两个多月
安娜告诉自己要冷静,却完全冷静不下来,她害怕这又是一次不告而别,像上次那样上次她用流产的传闻把他骗了回来,这次她能用什么把他骗回来不知道,也许他永远不回来了。
想到这里,安娜愈发恐惧,她本以为他再也不会逃避她了,毕竟他都那么纵容她,那么宠她了,谁知道他还是离开了,这让她怎么不害怕,怎么不生气
结合被罗丝照顾的经历,安娜很快就想出了一套完整无漏洞的逻辑链谢菲尔德和罗丝复合了,她在罗丝的眼中是个可笑又可怜的失败者,所以罗丝才会那么温柔地对待她什么朋友生病了,都是借口。
这么一想,安娜顿时像抓奸的丈夫一样气了个半死,尽管她并没有抓到实质性的奸情。
她噔噔噔地跑下楼,怒视着雅各布,刚要把雅各布当成谢菲尔德的替身,对他大骂一通,就听见他手上听筒里的声音“安娜”
安娜愣了一下,垂下脑袋,脚在地上摩擦了几下,扭扭捏捏地接过了话筒。
她本想粗鲁地质问他为什么又丢下她了,听见他的声音后,却只剩下浓浓的委屈“你都没有和我说再见。”
听筒里是谢菲尔德低沉、平稳的声音“抱歉,安娜。”
可能因为嘴里的伤口太疼,她的声音带上了难受的鼻音“可以不去那么久吗”
谢菲尔德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言辞。
安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担心他拒绝她,或是让她不要胡闹。
过了半晌,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我尽量。”
谢菲尔德尽管又去了英国,安娜却明显感到和上次不一样了。
这一回,他耐心地和她沟通,跟她约定了回来的日期,没再说出要她成绩全达到b,才会带她去什么地方旅行这种话。
甚至,听见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以后,他还低声安慰了她一阵子。
要不是知道这老家伙没那么容易改口,安娜几乎要以为,他们已经是一对秘密情人了。
他对她说话的口气,是那么温柔,那么耐心,面对她恼火不客气地叫骂,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包容,仿佛她是他蛮横娇憨的小情人,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一通电话打完,安娜难得地没有发脾气她捂着暖洋洋的心脏,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充满了对谢菲尔德的意和思念,已经没有空隙去生他的气了。
谢菲尔德抵达伦敦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他的行李十分轻便,只有一个薄而小的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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