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了,统统顾不上了。
她一良家少女,还未出阁,竟……竟一大清早在酒肆强吻了个公子!
“真是太不像话了!
这让……脸面往哪放!”
好不容易寻到的友人提着一壶醒酒汤自顾自骂着,一旁的少女默默听着,欲哭无泪。
回想方才她竟亲完就跑,玷污人家公子清白。
温泠月暗骂自己实在太不是人了。
想了想,实在羞得不行,对她念:“可、可将才我若不是寻不到你怎会……”
“你?你怎么了?”
友人不解,顺手倒去半碗醒酒汤递与她。
“你不是骂我说……丢脸。”
她话还没说完,友人怪异地上下扫了她一眼道:“谁骂你了,我说的分明是那裴氏千金,竟不知羞的乘上太子座驾还谎称坐错了,谁不知她那点心思?”
温泠月心底冷汗直冒,面上绯红不褪,乘错轿子怎能与亲错人相提并论……
那日友人来后来说了什么她倒是记不清了,此刻唯一清晰的话只有那句:“想嫁给太子?莫不是被娶去当暖刀的罢。”
而她如今望着眼前那个熟悉却又不敢熟悉的脸,无比确信他就是那日在花楼被自己强吻的男人。
绯红再度爬上她玉颈,斗大的凤冠金翠磕碰,清脆不断。
温泠月杏眼瞪圆仔仔细细望着这人老大不高兴的脸,试图寻出些自己记错了的迹象。
可直到视线一直向下落在他喜服腰间系的那块翠绿玉佩上时,仅存的希冀陡然破灭。
除了公子的脸,她那日记得最为清楚的便是如玉公子腰间的一块玉佩,在他们亲吻间硌得她腰际生疼,颇是碍事的。
眼前沉着一张脸的傅沉砚腰上那块玉佩,和那一模一样。
她果然要完了吗,果然还是活不过今晚了吗。
本来这之前她还心存侥幸太子殿下或许没有旁人说得那么不通人情,娶个太子妃也或许并非为了暖刀……
虽她不知傅沉砚为何要娶自己,但肖想相敬如宾不成,只肖想个自己能在他手下活着也并不过分吧?
可看这人脸上黑的像吃下一团霉糕饼的模样就知道,他定是认出她来了!
若是傅沉砚将她视为那般轻浮的女子,当场恨起她来,直接杀了她为喜字添上几分红,也不是不可能。
紧张到极致的温泠月忍不住双手攥成一团,忽略手心源源不断的冷汗,眼睛一眨不眨地猜想他的每一个神态。
他对她的注视视若无睹,自始至终都是那副无足轻重的模样,与她目光触及时甚至带着挥之不去的厌烦。
“启禀殿下——”
门外响起不合时宜的嘈杂,随之而来的是小宫娥怯怯的柔声:“殿下,适才娘娘身边的女使命我为您送一副养身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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