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双眼通亮,对小女孩的心思一眼即透,经常制造些若有若无的机会让他们碰碰面,许康轶和辛懿在一起,虽然依旧寡言少笑,不过单纯的辛懿逗逗他,许康轶心理还是放松的。
虽然许康轶现在也对辛懿谈不上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可是在一起轻松就行了,感情这东西,可以慢慢培养,许康轶总不能绷着神经过一辈子。
世人皆说单恋最苦,可他倒不觉得,只要那个人健康喜悦,纵使早晚是别人的,他也甘之如饴了。
和他自己拥有比起来,他倒是更希望那个人好好的。
喜欢便想拥有,这终究是一种最好的美满,不过让那个人子孙满堂高兴的过日子,也算是慈悲。
雅将借钱
余情此刻正在孔孟之乡的山东,余家三兄弟以北方为依托,打下泼天的基业。
余情的亲生父亲在太原树大根深,二叔在京城低调经营,山东省三叔又在济南府新开业了一家钱庄,余情最近正在济南府新开的钱庄里打理。
余家后继乏人,兄弟三个努力了多年,可还是只有这么个少主余情,自小寄予厚望,当儿子养大的。
余情已经接管了家里不少产业,父亲和叔叔保驾护航,吃亏的时候有,不过总体上这几年余家的产业还是趁着国泰民安的东风,如日中天似的发展。
她的母亲已经在两年前去世,余情在太原守孝了一年,再加上这两年打理家中事宜,愈见沉稳,成长颇多。
山东的春天今年来的突然,好像雪刚化,人们的心情还习惯在白色的世界里,结果一场雨,绿色就悄无声息的接近了,柳枝野草都沐浴着牛毛细雨的恩典,虽然春寒依旧料峭,但是四处已经是蠢蠢欲动的生机勃勃。
在泽轩钱庄后院的会客厅里,余情和付商正坐在花梨木的桌子上认真的看账。
付商几年来依旧是恬淡沉稳、利落冷静,她正向余情说着泽轩钱庄新开张这个月的盘账的情况:
“少主,这个月泽轩钱庄倒也还可以,花折少爷上个星期打发人来存了两万两现银,四周同行庆贺送来了大约两万两的堆花,借出些银子,又存了些进来,账上现在的现银是六万两。”
听付商提到花折,余情心下反应出了一句:国色天香的精致美人,不分男女,基本全是金银堆出来的。
花折典雅高贵,衣食住行精致奢靡自不用提,单是做药材生意,每年买药一项便能花十余万两,为他买药和采药的人全国不计其数,就这么挥金如土还能赚钱,不知道成本是怎么计算的。
余情一身青黛色的利索箭袖衣裙,现在身材比付商还高了几指,脸上也施了一些粉黛,听到钱庄这个月收成还不错,本就上扬的唇角似笑非笑:
“花折倒是挺会赚钱的,还能手有余钱,我看翼王殿下给他那点俸禄还不够他一日的花销。
现银为王,只要周转得开,不愁没有钱赚,到时候我们按计划把钱投到生丝丝绸上去,花点小钱在山东也开一个西北口味的菜馆,皇兄们来了也好换换口味。”
提到花折,付商有点无奈:“花少爷手脚太大,采购的那么多珍惜药材基本没看怎么出手过,全都随随便便的败了。”
她详细的吐槽:“前一阵子又买了一个砚台那么大长满了斑点的狗,说是花了一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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