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胤禩神情萎顿食不下咽的情形自然呈在皇帝案头之上,并且一连两日皆是如此,皇帝却没能踏入乾清宫一步——因为二月初十清晨的一场大火。
辰时,皇帝接到九门城防连同宗人府的奏报,拘押允禩休离弃妻的四合宅院走水,火势很大。
等他参透这个女人的险恶用心之后,才大声厉斥九城巡防灭火。
只是那一日白天刮了一晌午离奇的白毛风,风借火势很快令人不敢近前。
西郊离城区有些距离,被烈火包围的一开始只是主屋边上的一间佛堂,很快佛堂周围的屋舍被引燃,才一发不可收拾。
所幸的也不过四周几处零星庄子,因为郭络罗氏被囚后有重兵把守,几乎没人敢住。
大火被扑灭的时候,佛堂早已烧得崩塌。
火场中清理出两具焦黑如碳的尸体,辨认身上未融的金饰,其中一人是曾经的郭络罗氏无疑。
事后清点院中丢失的下人,只有郭络罗氏随侍的从安不曾露面,看来是以身殉主了。
端坐养心殿的皇帝很快得到了全面而详细的奏报,他也再一次隐隐发觉自己有了心慌的错觉。
事实上,自从去岁他决意断了老八所有退路开始,这样的感觉就偶而浮现。
行政布令时也偶有心烦意乱。
这老八革爵圈禁,亦是为断绝附逆之党所有的侥幸希图,包括至今不肯悔改的老九、老十四。
接下来处置隆科多时,难免这株墙头草双面狼不会胡乱攀咬。
圈禁老八,到能人让他再做一回朝堂上的试金石,将取巧二心之臣放在老八这杆称上秤一称。
胤禛从不认为自己做错,但对于郭络罗氏,的确是个意外。
是她许愿求佛念经时心思不诚,失手打翻桐油万年灯,烧死了自己。
不能多想。
皇帝也不愿多想。
满人入关前,迁徙游牧,入关时多有战死他乡,亦有烈火焚尸,亲人只将骨塔送回故乡安葬,老规矩了。
当日皇帝谕上,允禩已非黄带子,郭络罗氏更是庶人休离之妻,昔日唆使其夫,以致恶乱已极,断不可入宗族坟,着令以庶人葬,一切从简。
他犯下不察的失误,以为只要隔绝老八使他听不见传言,便能击碎大清第一妒妇的险恶用心。
一句‘恶乱已极’更是定了弟媳一生罪孽。
内务府体察皇帝心思,就着烧毁的佛堂浇上明油,一把有心之火将尸骨焚做灰烬,草草扔在东门外的乱坟岗上。
不过一日,民间谣言四起,说皇帝对亲弟弟赶尽杀绝圈禁夺爵仍不满足,借口允禩之妻暴戾不仁,强令亲弟休妻,更其休离之妻自尽,焚尸扬灰以伏其辜。
甚至连上谕中咬文嚼字的话‘允禩之妻暴戾不仁,仍然侮辱其夫,又因将母家治罪,不曾颁示,唆使其夫,以致恶乱已极。
近将其伊逐回母家,伊毫无畏惧,忿然而去,甚属可恶,亦不可容于盛世’也传得活灵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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