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月埋在臂膀里的头,鸣人笑而不答……
感觉到想安抚自己的手,月的情绪并未轻松,反而更加坚定紧张的抬头问笑而不答的鸣人
[告诉我!
]
月从不对自己要求什么,而他此时却在月的眼中读出坚持,默不作声的将手收回,神情飘渺眼睛无神似有神的眺望远方,
悠悠的开口,[既然纲手婆婆让他出现在我在面前,眼睛应该没事!
]当然还有另一种情况,鸣人在内心补了一句。
[……是吗?]月有些不确定的问,他能听出鸣人语中的不安,可他不敢点破,天知道他坚持知道结果花费他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是吗?鸣人也这样反问自己……
从知道鼬离开的那刻,鸣人就感觉自己像置身于一个黑暗的冰库,没有温暖没有阳光……
假装失忆也是他伪装的一种方式,这样他感觉就像自己在做一场失去鼬的梦,虽然痛苦但只要想到醒来就能有鼬的陪伴,
鸣人就觉得痛苦不那么痛苦了……他无疑是坚强的,可遇见鼬无论多么坚强都会破功,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无奈甚至痛恨。
即便如此他依然不能减少对鼬的依赖,即使他坦白告诉鼬他并未失去记忆,但是他不敢提关于眼睛的问题。
看哪天的情况,鼬几乎是被迫留下,究竟纲手婆婆为何会这样做?
如果眼睛好了,纲手婆婆让他们一起他能够理解,纲手对自己的关心,鸣人内心比谁都清晰。
既然眼睛没事,那为何鼬还不愿回来?既然误会我和月,那他恢复我的记忆就不用痛苦不是吗?
唯一的解释是眼睛还没好,所以鼬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想让我痛苦,是鼬绝对会这样做。
可相处这么长时间也没发现鼬有那不舒服,难道鼬在独自痛苦?
可昨天告诉鼬自己没失记,鼬除了吃惊就是内疚和心疼啊,眼睛没好鼬应该会表现不安吧?
而且眼睛没好,纲手婆婆为什么这么做?他这样无疑是给自己和鼬创造机会,纲手婆婆绝对不会做让我伤心的事……
所有的问题充斥在鸣人的脑海,感觉有些晕乎乎……可依旧找不到确切答案,鸣人又不敢直接问鼬。
有话直说是他的忍道,逐渐成熟的他变得沉稳,可风格一直没变,也只有鼬的事他埋藏在内心,其他时候他还是他。
可这次他问不出口,不是忍道不忍道的问题,而是鼬习惯将所有事放在心里,他担心他直接问会伤到鼬……
而且他相信他的能力,只要待在鼬的身边他就不让鼬再次离开,想到这些他的不安就会消失……
究竟是否会失明对鸣人而言不重要,只要是鼬他就爱,让他照顾鼬也不在话下,
只是鼬决不甘心当他的累赘,即使自己从未那样想……就这样最好!
月在旁边看着鸣人阴晴不定的表情,手足无措的撮着衣角,他害怕这样的鸣人,至少他更喜欢笑着的鸣人,像个天使……
风轻轻吹过,让鸣人不禁打个哆嗦,这才收回早不知飞去那的思绪扭头关心的问月
[先回去吧!
有点冷呢……]
[……啊?哦!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鸣人的话,不过见鸣人恢复平时的样子,月的心情也放松下来。
拉起月的手往回走,他没漏看被月揉得皱巴巴的衣角,他知道他把自己的不安带给了月,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安慰她!
感觉手上传来安心的温度,嘴角不自主的上扬,阳光扫过鸣人的轮廓映在自己的眼,幸福却忍不住悲伤……
我对鸣人究竟了解多少?月扪心自问,不过比自己大3岁的男孩子一直细致的照顾着素为蒙面的自己,
那份情从那还起?曾认为全世界都欠自己,未曾想过有天会欠下如此巨大的情债……
[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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