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露和我通过电话,她在纽约,我们没有谈你,一直在说小时候的事,我们小时侯很苦,我们只有彼此,卫烈,我对不起她们,一辈子都对不起,我为什么还想要过得幸福一点?惠这么孤单,我也该陪她永远一起,但你、都是你这个混蛋,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
卫烈手一紧,拉拢过他。
他无法停止,在被温暖拥抱的时候,再次被这个男人抓住的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停止。
“你毁了我的骄傲,我的理想,我的轻狂,没关系,这些都能赎回来,惟独这个孤独--怎样都赎不回!
跟你在一起,我不觉得孤独,我忘记我只是一个注定孤独的罪人,你说你该怎么赔我?”
他微微对卫烈笑,几乎有被释然穿过心肺的感觉,在告解室里,他向神告解了心中的秘密。
“你这家伙……”
卫烈摸着他的脸,轻轻吻他的额心,轻轻叹息。
“只要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我就服侍你一辈子也行,到死都不准忘。”
大大点头。
我愿意。
我愿意!
搂着对方宽阔的后背,把全身力量都依靠,听着教堂顶上的钟声响起,这时候,该是新娘在教堂外扔出捧花了,新鲜的百合,纯洁的清香,要是接到了,就可以下个结婚,就能得到今天里最大的幸运了。
走到阳光底下的时候,雪耀眼,太阳柔和。
不已经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吗?天上却遥遥开始下雪。
好象少女最后一点泪变的,流出来,就把最后的那些遗憾化做对爱人的宽恕了吧。
手被拉着,不紧,不压迫,但绝不会随便放下。
“我爱你。”
他把头埋在对方的肩膀,哽住自己声音,却不让对方听得清楚,只要自己心里清楚就足够。
卫烈没有停下来,柔和的天空下,一片片的雪花飞扬,落到他宽宽的肩上,落到握在一起的手上,微微的颤栗,却是因为对方手心的灼热温度。
这就算是结束守侯吧。
世界上是有神的吧,就算不是神,就是一个冥冥存在的东西吧,没准是她把他的爱情弄得这么颠倒复杂,但总算感谢她,总算可以换作自己来守护自己守侯。
《吻》--守侯番外by:古木接个吻吧。
--他在诱惑他。
不能相信,只有一个吻,再没有其他。
但还是,靠了过去,到处都大雪纷飞,寂静一片,“真冷……”
悄悄地笑,想微微扭过头,其实是被对方双唇的热度诱惑,不自觉地就想要逃。
这么热,这么冷,假如只有亲吻,就一定不够。
“还冷?”
明明有着镇定的眼神,说起话来也是坚定不退缩的人,却反问起傻乎乎的话,用手摸摸他的脸,再摸摸额头,然后开始皱眉了,“这么冷。”
他点头,看两个人呼出的白气融在一起,不由昂起头来,看这融合往天上飞去了,脸冻红了,鼻子尖湿漉漉的,这北欧的寒冷,果然是把人冻成冰糖葫芦一样的刺骨。
并不使力地抱他,拽下自己的围巾把他像小狗一样圈好,还嫌不够,抓起他两个手,就裹在自己手里,卫的神情才开始回复如初,冷静又正常的卫,不会像刚才那样急吼吼地为他的一点冷而着急上火。
他有点不满意。
开始埋怨:“手还是冷。”
为什么不呢?只有一点一点地学会难为情地撒娇,才能阻止卫这样难伺候的傲慢情人一点一点凑在枕头边上太有耐心地慢慢数落起自己的冷淡比这北欧的天气还要让他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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