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也是在镜子前,他将她抵在洗手台前……
温暖双手捧着脸,手心里滚烫。
那时怎么那么大胆啊,明明只是第二次。
手指又往下滑了一点,刮过仍然十分平坦的小腹。
温暖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
那个宝宝,应该是第一次时来的。
因为第二次时他们是有做保护措施的。
只有第一次,因为并没有计划,是一时情难自禁,所以不得已,采用了体外的方式。
当时的他和她,都并不知道这种方法其实并不安全。
温暖用力在脸上拍了几下,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
她喝得酒不算多,正好可以助眠。
洗完澡躺床上,温暖抱着被子,很快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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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男人那边。
这会儿,倒没人再打趣向图南。
手里捧的,也不是酒,而是茶。
一直嘲他最狠的倪信辉都换了一副正经面孔:“这是,真不回美国了?”
向图南端着杯子,慢慢地抿了一口,点头。
“可惜了。”
程承轩说。
向图南无所谓地笑了笑:“回国一样可以做。
对我来讲,暖暖最重要。”
那两人都是一阵唏嘘。
终究是喝了酒,平时就好奇的东西,终于趁着这点酒劲儿,趁着这高兴劲儿,还是问出来。
“当初怎么就分了?”
问话的是倪信辉,
向图南手紧握着水杯,垂眼苦笑。
“少不更事。
拿幼稚当成熟,拿冲动当勇气。”
他抬起眼,眼圈是无法掩饰的红色,“其实根本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
结果伤害的,是自己最爱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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