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攥着姜月昭的手,唇边是压不下的笑:“能得公主垂怜,臣三生有幸。”
别说是驸马了,男宠也行啊!
越正濯指腹忍不住抚过姜月昭细嫩的肌肤,带着难言的激荡爱欲,不过两句话的功夫,已是一副难以自持的模样了。
“你可想清楚。”
姜月昭被他弄得身子发颤,抽回了自己的手,面上染着薄红说道:“若做了我的驸马,此后便奉我为君,侍我为主,越家也将成为皇家的依附罢了。”
“越正濯,你已是越家唯一的后继之人,孰轻孰重希望你明白。”
“而今我声名在外,二嫁选夫征为驸马,必将连累你受诸多非议。”
“诸多种种皆要思虑,你……”
姜月昭还要再说,却见越正濯抬手打断:“公主稍候。”
姜月昭略显疑惑看着他,见他退后两步,姜月昭眸色微颤,瞧着越正濯这样子是被她说动了,不愿了?
越正濯对着姜月昭拱手后退,随即转身又翻身上马了,他就那么高坐在马背上,垂眸朝她看来道:“昭昭,等我,我去将圣旨请来。”
越正濯说完一甩马鞭,没有丝毫停留再度纵马朝着宣明殿而去。
大抵是今日宫道上来来回回跑马多次,那些个宫人都已经有种见怪不怪的表情了,甚至有好事者站在宫道边抓着把瓜子,遥遥望着那纵马呼啸而过的身影道:“赌一包瓜子,他还得跑回来。”
“……”
姜月昭愣在原地,心情颇为复杂茫然。
亦有几分莫名的忐忑。
她虽能明白越正濯对她存有几分情意,却从未想过他的一腔情意竟如此深切吗?
若是换做旁人,她提出这等要求并无任何困难之处,但是越正濯不同。
他是长信公府嫡长孙,亦是越家仅存的血脉,更是统帅六军的主将,他的身份地位势必不可能屈居人下,越家的重任肩负在他身上,家国天下的安危亦是系在他身上。
如此英豪却甘愿受尽流言,甘奉她为君,侍她为主?
姜月昭有些茫然恍惚,说出那般言语本意是在劝服之意,不想……
待马蹄声再度传来之时,姜月昭扭头望去就看到了越正濯满身的意气风发,手中高举的东西赫然是明黄的圣旨。
“昭昭……”
越正濯甚至不曾放过一点喘息的机会,迫不及待想要将手中圣旨展示给姜月昭看,却在递过去的时候有片刻迟疑。
姜月昭看着他这动作,心头默默一跳望着他。
然后就听他说道:“我有个要求,成婚之时我可以不坐花轿吗?”
姜月昭:“……???”
越正濯说得有些心虚,他没嫁过人,既是许给了公主是要坐花轿的吧?
越正濯有些挣扎,看了一眼姜月昭的脸色又急忙说道:“我就是问问,如果不行那我坐吧……”
这‘坐吧’两个字说得极为底气不足。
姜月昭冷不丁想到了越正濯穿着嫁衣,坐上花轿的场面,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站在宫道上掩唇而笑的女子,眉眼绽开的笑颜如此璀璨夺目,像是霎时间叫这天地都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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