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帝久病,纵是偶有好转之时,也不喜饮酒。
他未见过秦疏饮酒,也从来不知道秦疏有好酒量。
转念一想,这个穷途未路的时候喝点酒,倒也应景。
心下自嘲,不由得微微莞尔,并不劝责。
只是见他喝得急,这才道:“小疏,慢些。”
秦疏点头,仍旧喝得不慢。
瓶子本就不大,几杯就见了底。
见实在倒不出来,他将瓶子丢在一旁,却紧抓着杯子不放。
那酒并非宫中佳酿,不过是寻常做菜用的黄酒,聊聊尽个意思。
秦疏扶着桌子发了会儿怔,多少也有些酒意,脸上洇起淡淡一抹桃红,神志却反而分外清醒的样子,见敬文帝的粥碗渐空,伸手要接,语气格外的清醒:“皇上再用点儿?”
敬文帝从没见过他醉酒之态,此时虽有心事,也不禁微微一笑。
摆手拦住他,道:“小疏,你醉了?”
不经意间和秦疏伸过来的手指碰在一处,秦疏如同碰到炭火一般惊慌,猛然将手收回去,往后跌坐回椅子里微微喘息,模样有些不大对劲。
“当真醉了?”
敬文帝大觉有趣。
碰到秦疏的一瞬,觉得他手上的温度似乎较常人高些,那种炽热的温度仿佛还留在皮肤上,如同一团小小的火苗,正顺着指尖一点点的漫延上来。
他颇觉得身上有些燥热,心道自己可没有喝酒,如何也跟着醉了,朝秦疏道:“屋子里有些热,把窗子打开通通风。”
秦疏望着他不作声,脸上血色稍退,随即涨得通红。
片刻之后咬牙起身。
并未依言开窗,反而将四下门窗都落了闩。
僵直着身子走回来,垂头站在敬文帝面前。
“小疏?”
敬文帝诧然,抬头朝他看去。
秦疏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垂着的睫毛轻颤,额上莫名的见一层薄汗。
他五官清俊,灯光矇眬照着,竟然是说不出的妩媚——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住,身体里有一把火腾起烧向四肢百髓,竟起了某种不当有的欲念。
敬文帝不是什么一无所知的青稚小儿,自然明白这欲望是怎么回事。
不由得大惊失色:“小疏,你做了什么?”
话才出口,惊觉话音竟然低沉暗哑,分明带了情欲,将自己也吓了一跳。
秦疏不答话,抬起手去摸衣襟的盘扣。
一举一动似乎有千斤般重,只是一个小小的盘扣,手指不听使唤的哆嗦了半天才解开。
仿佛随着这颗扣子,他也终于再无退路地横下心来。
,动作便快了许多,除去外衣只不过用了片刻的工夫。
最后一颗纽扣怎么也解不开,索性一扯,将扣子生生拉断。
里衣也随之滑开一半,露出一段纤细的锁骨和洁净的肩头来。
那段肌肤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未免过于白皙洁净,在灯光下有如美玉无暇,刺得人眼睛发痛。
敬文帝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至此才猛然惊醒,扶着桌案起身呵斥:“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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