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愤地说着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伶玉疼得皱起了眉。
“没事,你别着急,是那日在猎场救了我的人。”
“你说国公爷家的三公子啊?”
馨儿看了看伶玉明白了,涂好了药又小心地给伶玉盖上被子。
“嗯,今日你去小厨房准备吃食的时候,我憋着难受就出去转了转,正巧碰上大哥带着几位公子参观。
结果那曹三公子直接瞧着我就笑出了声,还说我跟小傻鹿似的。”
伶玉说着激动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不服气。
馨儿忍不住也笑了出来,伶玉回过头瞪着她。
馨儿赶紧收敛了笑容,把手里的东西放定坐在了伶玉床边的小台阶上,“姑娘,您看你现在的小表情,可不就是小…!”
伶玉眨了眨眼睛,馨儿意识到不该说,便又说道:“您与那曹三公子真还是不改原样,原以为上次他救了您,您二位就能…嗯…不说像和灵郡主那样吧,也该如宋公子那样,相处的和和气气的,结果又一见面还如以前那般小孩子气。”
伶玉一听又蒙了,“什么以前那样,我与曹三公子从前见过吗?”
仔细想了又想,也不知曹三公子是哪位故人。
馨儿开口,“姑娘忘了吗?咱们老爷还在世的时候那曹三公子时常来咱们府里同二老爷习武呀,咱们夫人家里也是武将出身,自然想您也能习得一点武术,就叫你每日与那三公子一块儿在院儿里蹲马步。”
伶玉回忆起了六岁的事情,那时候的确是有一十多岁的少年来府中练武,好像是爹爹的徒弟。
然伶玉一副软骨头,根本蹲不来什么马步,因而姿势搞笑总被那男孩儿嘲笑捉弄。
虽然后来母亲见她不是练武那块料就没再让她去练功场了,伶玉与那小男孩却还是时常见面,直到父亲去世。
馨儿见伶玉沉思,“想起来了吧,我那时也与姑娘差不多大,还记得呢,姑娘这么聪明铁定忘不了。”
伶玉点了点头,馨儿见姑娘仍有些闷闷不乐,怕她又想起老爷去世时的事情,小心开口道:“姑娘,您…”
“没事,就是在想上次猎场里他救了我,我理应感恩,下次再见希望能好好道谢。
馨儿,把我那绣了一半的荷包拿来,我近日给他绣完。”
伶玉缓过神指了指梳妆台边的针线盒子。
“是,姑娘。”
“既然说我是小鹿,我就给你绣个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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