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琰玉知错了,您千万别告诉父亲,不然他不会饶了我的!”
琰玉凑近母亲跟前楚楚可怜地说道。
“你以为你父亲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韩氏顿了一会又说道,“只是不愿揭穿你罢了!
没事多读读书,不要老跟那野丫头伤脑筋,你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这都拎不清吗?还有这寒食节,也是那野丫头准备的吧!
不必瞒着我,脏活累活交给下人们办我没意见,可你以后嫁人了,这些不得都是你这个正室操办哪,我给你机会锻炼还不珍惜,真是煞费我一番苦心。”
琰玉见母亲不生气,便把头窝进母亲怀里,“琰玉知道了,母亲都是为了我好。
那今日琰玉想同母亲睡,母亲好久没抱着琰玉睡觉了。”
“好!
都多大人了。”
韩氏宠溺地摸着琰玉的头。
——一个时辰过去了,祠堂里伶玉早已精疲力尽,目光涣散。
因被打了板子,屁股不敢贴到脚后跟,便一直挺直着身子不敢偷懒。
然伶玉的身子和精神都极累了,一个不小心泪水便不自觉划过脸颊。
伶玉赶紧用帕子拭去,重新振作了精神。
蓓玉不知何时躲到了祠堂的窗边,正往里探着头。
伶玉余光瞥见了有些惊喜,先往门口瞧着两个女使未往这边看,便朝蓓玉悄悄招手让她进来。
伶玉挽住蓓玉纤细的胳膊,满眼欣慰地说:“时辰都这么晚了,妹妹怎么来了?”
蓓玉替伶玉擦擦脸,眼神里有些心疼,随即低下头,“三姐姐对不起。”
蓓玉声音细细柔柔的,听得伶玉的心更加软了,“怎么啦?你为何同我道歉?”
“我,我今日经过二姐姐的院子时,看见她的女使往花坛里倒热汤了。”
伶玉沉默了一会,摸摸蓓玉的头,“我早知道的,周婆子是大夫人娘家人,自是不会说,厨房里就算有人看见女使的模样,也断然不会说。
因为这是孟大老爷的家,说出大老爷嫡女对他们来说没甚好处。”
蓓玉还是低着头,“三姐姐总被二姐姐欺负,蓓玉本可以说出来保护三姐姐的,就像姐姐先前保护我一样。”
“我知道,可这不怪你。
咱们不比二姐姐,有父亲母亲撑腰,若今日是二姐姐受了罚,那大夫人还不知要怎么变着法儿地收拾咱们呢。
咱们该做的,就是安分守己,好好活着保护爱的人。
若是执意同他们反抗,咱们人微言轻也激不起什么水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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