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闹到什么时候?”
风声中隐隐有冰雹的响动。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不理不理乌龟是你……“啪!”
一记脆响。
“啊!”
一声惨呼。
呜呜呜啊!
我双手捂住火辣辣疼的屁股,将脸狠命埋在枕头里,拼死对抗恶势力。
一只大手硬是将我的双手抓过一边,“啪!
啪!
啪!”
,冰雹落处血肉横飞,小小屋内乍现人间惨案,花季少女娇嫩美臀倍遭凌虐,施暴元凶究竟意欲何为?广告之后,马上回来……我挣扎着像条泥鳅般拼命扭动着身体以躲避那可怕的大掌,好容易翻过身来将屁股藏在身下,却正对上了那立于床边居高临下瞪着我的施暴元凶的一双眼。
眼中怒意盈然,依旧是黑白分明得真切,然而眼底却悄悄布上了血丝,因恼火而蹙起的眉尖掩不住奔波了整夜的疲倦,双唇紧紧抿着,失了些血色,多了些冷意。
岳清音,你……竟也有失去冷静的时候?看来我的功力渐长呢。
屋内不知何时没了狗官的身影,房门掩着,只剩了我和岳姓暴徒这对儿伪兄妹你瞪我我瞪你地对峙着。
“你在跟我赌气?”
岳清音从牙缝里碾出几个冷字。
“没有……”
我垂下眼皮儿,把他略显苍白的俊美的脸遮在外面,想翻身背对他,却被他一把扳住下巴,硬是让我看向他。
“你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岳清音语声愈见低冷,眸子眯成两把寒刃。
“我应该做什么?”
我望着他,“安于平淡、守着这身体、只能如你的意愿活着、不能有自己的自由、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像个傀儡般饱食终日、直到慢慢老死?”
“你想怎样活着?”
岳清音幽黑的眸子里仿佛卷起了恼怒的狂澜,险些将我一举吞噬。
他慢慢偏身坐到床边,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若再不松开只怕他会一个忍不住把我的下巴给捏碎了。
“你所谓的自由是什么?被人诬陷下入大牢?被逃犯掳去险些剥皮?病倒在这床上水都不得喝药都不得吃?你所谓的思想是什么?众生平等、无分贵贱?你可知因你私自免了绿水那四个丫头应得的惩罚而使她们被全府女仆孤立么?你可知因你强行将传唤小厮欢喜提拔为贴身小厮致使他被一干妒仆私下暴打么?你可知那些在你面前邀宠不得便起恶念的下人们是如何向我状告你的行为的么?”
说至此处,他停了下来,冷而恼地瞪着我,“如……如何状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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