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睡得很早,今天早早就醒了,后面一直也没睡。
想到了什么,于是坐起身拿起速写本画点东西,昨天的悲伤没想到意外的有了些灵感,他坐在床上写写画画,也没管门口的敲门声,应该这样说,是没听到。
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昨天确实很难过,尤其是章云洲对他的感情浓厚到一种程度,他早就知道,云洲爱他,却没想到,他的云洲是如此的爱他,那些卑微的爱意从云洲说出的那瞬间,他非常难受,也深感抱歉。
因为他不能回应那些平淡如水又波涛汹涌爱意。
他们被迫分开,这不是他的本意,等以后逃走躲开那个男人,他会和云洲坦白这一切。
届时云洲若还在等他的话,那他会和他结婚相伴一生,他不愿负他。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能离开,而云洲身边无人陪伴。
若少了任何一种,只能道一句有缘无份,祝他觅得良人。
为什么他会遇上这糟糕的一切?
是那不公的上帝?还是那所谓的命运?亦或者是那前世今生的因果?
或许是他的事业走得太过顺畅,以至于在感情中受到磨难。
他没有述说不公,也没有抱怨,更没有放弃。
毕竟,黎明的曙光在是黑暗到来后
“刚刚常剡敲门你没听到?嗯?”
脚步声慢慢走进,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看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心的画着,像是没听到他的声音,也没见到他的人一般,语气中含着微微的无奈:“先吃饭吧,待会再画。”
这些日子来,他知道青年有多痴迷画画,有时候都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也不顾自己的身体,到吃饭的点经常需要有人去叫,而且不一定愿意停笔。
这段时间都是那个叫袁盛的人督促人去吃饭,还有文亭的那个前男友也会专门打电话给文亭。
那些人通通没了,以后换他,他会照顾好文亭的。
纪文亭这时觉得有什么吵到他了,正想让人出去,抬头瞥了一眼,手中的画笔一顿,是他。
他没出声,接着画。
“别画了,吃饭。”
陆鹤南一见到青年轻飘飘的一瞥,这般如同在看一件不起眼的物件的眼神就来气,上前抽走人手中的画笔,语气冷凝,带着不可拒绝的命令。
是啊,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这个男人从来就是这样蛮横不讲理,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和心情,要让别人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不管对错
墨水从笔尖滴落在桌子上,浓重,乌黑,非常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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