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季柏长眉微皱:“大人这是要屈打成招了?”
谢兴言冷笑:“小子。
你虽然能言善辩,但我才是这里的父母官。
今儿本官就教你一件事,这世上的是非黑白,不是你上下两片嘴皮子一张一闭,就可以说得清,辩得明!”
谢季柏摇头:“大人,您错了。”
“我怎么错了?”
“您审案的程序错了。”
谢季柏看着他,没想到他的五叔是这样的浑人,当真令人失望。
“根据程序,您应该先问我姓名,籍贯,来此地的原因。”
谢兴言闻言笑了,原来这小子还是有身份的人。
罢了,他就随便问问,不管他是谁,到时候都先打一顿。
敢拿身份来压他,他谢兴言最不怕的,就是有身份的人!
“好,本官成全你。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谢季柏恭恭敬敬朝他行了一个后辈礼:“晚生姓谢,名季柏,字明长。
京城人士。
这次奉家父谢兴儒之命,前来定海寻我五叔,谢兴言。”
谢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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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
定海县衙要翻修了!
每日给十个钱,还管两顿饭,在定海这个穷县,这绝对是高薪!
县民们奔走相告,很快就聚集到一批壮劳力。
斑驳的门柱被重新刷上红漆,破烂的大门换了一扇新的,漏雨的屋顶补上新瓦,破损的鸣冤鼓正更换新的牛皮鼓面……
“哎!
等等,等等!
谁准你换新鼓面的?”
谢兴言拿着一个酒葫芦,摇摇晃晃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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