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什么岔子,我绝对饶不了他。”
“是”
整齐划一的声音中透着尊敬和狂热。
而后一堆人便如潮水般有条不紊的散去。
聂政完好的那只手抓住景平的手腕,声音沉沉“扶我上楼。”
无视于身后祁俊那道冷得能杀人的目光,景平乖顺的扶住聂政。
面上淡定,心里却是有上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特么的聂老大,你受伤的胳膊不是腿啊喂
半夜三更的挖她起来照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残废了呢擦,她苏景平现在在这里顶多算是一名食客,可不是丫鬟
不管内心多么的愤怒不甘,景平的面上始终挂着妥帖的微笑。
许是见不得这样的她,上楼梯时聂政故意靠近她的耳朵哑声道“观察了几天,可是找出安全逃出去的缺口了”
啊咧
他知道这几天她都在偷偷研究这栋别墅的警戒分部,他竟然全都知道
景平小腿一软,差点就要从楼梯上栽下去。
罪魁祸首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摸样,若无其事的又说了一句“藤原范殊明天会到香港,这几天你陪着接待一下。”
那时的景平不知,只是单纯的接待,竟然会扯出后面那样一大堆事来。
如果继续留在这里,聂政说不准会不会真的实践承诺把林柔送回去,所以不如自力更生,从这里逃出去后不一样非要去找朱坚。
那个男人也未必是实在的好人。
大不了出去后自己找份工作养林柔,只要躲一段时间,总能找到办法回去的。
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今夜有月光,隐约可以清楚外面的情况。
景平她们所在的房间是二楼,离地面并不是很高,如果从水管处寻找落脚点,只要轻些应该是不会轻易被发现的。
了眼床上的被单,景平打算效仿电视剧里的女猪脚逃生情节,把床单撕成布条状而后爬下去。
说做就做,她走回床上,手刚摸上床单,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事情不会像她所想的那么简单,聂政既然连保镖的服装都要求一致,又怎会把自己住的地方搞得这么简单,连个值班巡逻的人都没有
景平又走回窗前,眯着眼睛细细的。
窗户打开,别墅的后面就是一片空地,十米左右的地方才是一片稀稀疏疏的小树林。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景平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瓷杯子从窗户上扔下去,只听“卡擦“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清晰。
杯子刚落地就见地面上墙角原本阴暗的角落飞快的窜出两条人影,人影走到杯子落地处了,其中还有个人抬头往这边来。
摆了摆手,景平尽量浮现一丝不好意思,而后迅速的关上窗户拉下窗帘,回头冲一脸莫名的林柔道“太晚了,早点睡吧。”
说完话揉了揉眉心,面上一阵紧绷。
果然她还是太天真了些。
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动静就跳出来两个人,更别说这个房子周围躲在暗处戒备的又有多少人。
也是,档案中记载的聂政心思可谓缜密,又怎会轻易的把自己陷进危险中
刚才那两道黑影腰侧的凸起物体是抢吧,幸好刚才没有冲动,要不然自己和林柔现在早就成马蜂窝了。
第二天起床时吃早饭,阿婆告诉她住在东边那间房的生病男人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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