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儿摇啊摇,晃啊晃。
波浪起伏,越汹涌。
直将人卷入滔天的浪潮中。
……
这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鱼母和鱼父便同时起来了。
两人快的吃了个大早饭,便各自忙活开。
鱼父拿上鱼母给的钱还有几张剩余的肉票便骑上自行车往县城方向去。
鱼母则洗好碗筷便挎着个菜篮子往自家自留地里去。
回来的路上顺道去了趟王婶子家,不多时就提着一只鸡快步往家走。
一边走脑子里还边想着,今儿个闺女儿和女婿回门,得好好给他们补补。
’
……
一处还带着喜气的屋内。
只见大床上的红色喜被依旧在剧烈的翻腾着。
破碎的呜咽声无可自抑的陡然一个拔高后,屋内霎时安静下来,只余一道急促且粗重的喘息声。
不多会儿,被子掀开。
露出一白皙宽阔且坚实的脊背,上面清晰的显露着一道道长长的指甲划痕,红的让人浮想联翩。
屋外隐约的光线从窗户缝透进来,男人俊美的轮廓也清晰的起来。
凌渊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块手表看了看时间。
随手放下后,便低头爱怜的在已然又一次昏睡过去的鱼欢潮红的脸上亲了亲,才从床上起身。
快穿好衣服后便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径直去了厨房。
厨房里慢慢飘出了炊烟。
半个小时后。
凌渊收拾利索,精神奕奕的端着一盆热水重新进了屋里。
来到床前便开始给鱼欢擦洗。
等完事后又端着水出了房门。
等再一次进屋,便见鱼欢已经清醒了过来。
“醒了”
凌渊几步走到床沿边坐下,接着柔声道:“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睡了,等下还得回去呢。”
“行,我给你穿衣服。”
凌渊说着就把鱼欢半抱到怀里。
顺手拿过衣服便想给她穿上。
“我自己来。”
虽然两人已经,但鱼欢还是有些羞涩不好意思,边说着就抬起软绵绵的手要去拿凌渊手里的衣服。
“你还有力气?”
凌渊脸带宠溺,话里却带着调侃。
“你还说都怪你”
不说还好,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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