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除了交配之外的活动中,虫母全身上下分泌的、带有甘甜气息的液体,都是虫群们的安抚物。
翅根、胸膛、股间均在此列,漫长又煎熬的情期也会在这样的特殊陪伴下早日结束。
但显然,在三者之间,阿舍尔仅能拿出的只有这对翅。
张开的虫翼轻薄漂亮,露出的翅根也与肌肤相连,几乎明晃晃地把答案摊开在了迦勒眼前。
咕唉。
那一刻,迦勒吞咽唾液的声音几乎大过浴缸里水体碰撞缸璧的动静。
他颤抖着声线,沙哑询问:“妈妈,真的可以吗?“
阿舍尔背对着迦勒,他的视线有些无处落脚地扫过氙氮雾气的镜面,
似乎跨过了心里的那条线,轻声道:“可以,但是要轻点。
“
他想,或许自己可以试试。
试一试,看到底能不能习惯不再当人的生活,能不能彻底接受虫母与子嗣之间那诡异又亲密的关系。
阿舍尔轻轻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睦
,轻颤的虫翼彰显着他的不平静,
可即便如此,单薄又漂亮的小虫母还是默许了身后滚烫气息的靠近。
当真正碰触的那一刻,阿舍尔甚至感觉是自己的心脏,在被浑身炽热
的始初虫种舔砺。
精神力网有一刻被虫母那边主动拿断了,于是等候着妈妈呼唤的虫群们陷入了躁动不安的沉默里。
站在门口的乌云满脸阴沉,他有些焦躁地来回睹步,显然不安到了极
乌云:“就这么等着?你们就不担心?7“
歌利亚:“担心。
“
“那还不冲进去7“
“那你为什么不冲进去?“缪抱臂反问。
“我…“乌云哽了哽,“我怕妈妈生气。
“
“我们也是。
“
一时间,几个人高马大堵在走廊里的虫群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精神力网内的连接只能是虫母那边主动拿断的,能主动挚断就意味着没有危险,可什么程度才会到妈妈主动持断这层联系呢?
是怕精神力内部的波动被他们感知?
仰头靠在墙壁的旦尔塔缓缓闭上眼睦,看似平静,可从眼尾延伸出来的猩红裂纹却一路蔓延至脖颈,深深藏于衣领之下。
在连接中断的那一刻,袖的大脑是空白的,或许是因为从前在妈妈的身上得到过更多,所以被旦尔塔压在心底的嫉妒也更加强烈。
但袖什么都做不了。
一一因为那是妈妈,是整个虫群的虫母,从来只有虫母选择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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