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的不饶人把弥洛迪逼到了极限,他抬头瞪着斯内普恶毒的脸孔,愤怒冲昏了头脑竟吐出了怨怼的话语:“你想怎样?再用身体款待你一次吗?”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斯内普扶着书本的姿势僵硬了一会,锐利的目光夹杂着丝丝对出现这种压抑情况的不解和怒气,眉见的沟壑渐深,似乎在对那句自侮的话感到莫名的愤懑。
弥洛迪紧紧咬住嘴唇,眼神像看到什么恐怖的景象偏到另一边,在话出口的那一瞬间他就后悔了,心里的负面情绪翻滚,懊悔、难过以及不安让他下意识地想道歉补救,可喉咙艰涩地被堵着,他张了张嘴,没有吐出半个字。
“我想,以你目前的体态和姿势引不起任何正常男性的欲望。”
斯内普的手放过了书本,转向仓鼠颈背的皮毛,他弯腰把弥洛迪提起正对着自己。
悬空的状态和对斯内普的怨气让弥洛迪剧烈挣扎起来,胡子愤怒地颤动:“混蛋,放开我!”
斯内普眼中的黑色沉了沉,手指稍稍加大了力度以表示对称呼的不满。
吃痛地蜷缩了一下,四肢挥舞的幅度变得更大,可无论他怎么折腾斯内普的手就像施了石化咒一样没有松开半分。
慢慢地体力耗尽,弥洛迪安分下来,焦躁、愤怒和委屈如绝堤的江水喷涌而出,使鼻端和眼睛发酸,这样毫不怜惜的对待让他有种心脏被碾压而过的感觉。
“你到底想怎样?”
斯内普对小东西闹别扭的行为很不耐烦地质问道。
胸中,某种闷热的东西堵着令弥洛迪几乎窒息,他紧咬着牙不吭声,可大滴大滴的水珠却一个劲儿往下掉。
尽管斯内普没有拒绝他的表白并且继续和他一起,弥洛迪总是感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没有丝毫减少,除了做爱的时候能真切地触到斯内普灼热的温度外,其他时间都在嘲讽和争吵的冰冷中度过。
不是不知道他内热外冷的个性,正因为很清楚弥洛迪才更加迷惘该怎么和他相处,容忍虽然能解决一时的矛盾,但长期的退让只会让感情变得越来越惨淡。
斯内普很清楚自己对他的迷恋,所以总会没有顾忌地把种种讽刺的字眼加之于弥洛迪的身上,几日下来竟让弥洛迪觉得对自己放下修真者身段请求他原谅的厌倦。
迷惘和疲倦还在其次,弥洛迪对这段不稳定感情的未来感到忧心忡忡,就像捧着透明易碎的水晶,美丽的颜色晕眩了他的眼睛,可随之而来的害怕损坏它的情绪却压得他不能呼吸。
自己的慌乱不能控制和斯内普淡然处之形成鲜明的对比,弥洛迪明知怀疑不对可还是忍不住做出让他惊惧不已的猜测:他会像自己在乎他一样在乎自己吗?抱自己难道仅仅是宣泄欲望而已?在他心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吗?
忽然得到渴望已久的感情让弥洛迪欣喜的同时也产生了焦急不安的情感,对斯内普的在意程度远远超过了他自己的预料,原来以为接近斯内普在他身边就能感到满足,如今他猛然发觉自己竟然贪心地想占据斯内普的全部。
想剥去他冰冷镇定的假面具,让他哭叫,让他拜服,让他恳求自己的宽恕。
这样的想法使弥洛迪陷入了执念的绝境,道心产生巨大的偏差,有好几次修炼他都差点被心魔钻了空子回不来了。
而始作俑者却依然是一副冷淡漠然的样子,弥洛迪不是没想过把迟到的理由解释给斯内普听,可天生的骄傲不屑于把自己的挫败告诉别人,更何况那是他喜欢在意的人。
修炼遭遇挫折的焦躁和对失去这段感情的担忧再加上斯内普的不理解,弥洛迪终于忍受不住崩溃了,泪水如开闸的水库一样汹涌地往下淌。
滚烫的水滴正好落在斯内普的大腿上,渗进布料和心底传来的感应呼应,似乎在指责他的薄凉寡情。
波澜不惊的眼睛意外地瞪大了一圈,里面快速闪过丝丝担心和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的无措,只可惜沉浸在痛哭中的弥洛迪没有看见。
斯内普手指僵硬地把弥洛迪放在桌上,以避免被泪水淋到的危险,可那种烫人的触感却残留在皮肤上,慢慢冷却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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