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即使不情愿,斯内普还是接受了列车长的要求,照顾名义上的救命恩人,在潜意识里他还是有一点感激的。
看管昏迷中的人远比想象中简单,除了每天给他灌药之外并没有多余的工作,斯内普有大把的自由时间。
更让他惊喜的是旅店里的自助书架上居然有一些偏门书籍,有的甚至连在英国都找不到,这样一来,因为爆炸而行李中药剂的损失也被弥补了。
远离英国的纷扰,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这一周是斯内普近来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时间了。
唯一让他觉得懊恼的是那只老鼠睡梦中下意识脱衣服的习惯,往往自己给他穿好之后一转身他又把衣服蹭掉了。
几次三番之下,斯内普准备对他不管不顾,却被正好送书过来的侍者看到了。
然后第二天,旅馆里所有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变得暧昧不明。
没有了缓和剂,斯内普只能把阴郁压在心底,在药里加了无数苦艾之后,准备去欣赏那只老鼠把它喝下去的表情,不想他已经醒了。
“把药喝了。”
应付了他的问题,斯内普把药端过去。
“不要,看上去很苦。”
斯内普难得地心虚了一下。
“你昏迷的时候喝了很多都没事。”
“我现在醒了,那就不用喝了!”
“喝不喝?良药苦口。”
蠢老鼠又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斯内普有些怀念他昏迷时直接掰开嘴灌进去的干净利落。
“就不喝!”
谁知他居然和自己卯上,耍滑撒泼一般拒绝喝药。
敢!
你真敢!
抱着秋后算帐的恶念,斯内普努力说服自己去扮演知恩图报的少年形象。
走到楼下准备把药倒了,却引起了旅店老板的注意,他呵呵地笑了起来,白胡子一颤一颤的模样让斯内普想起了某只虚伪的老蜜蜂。
“他醒了?”
“你怎么知道?”
斯内普敏锐地问。
“让我闻闻,梅林啊,你不会把厨房里所有苦艾都加进去了吧?”
“哼。”
斯内普冷着脸没有否认。
“呵呵,真是难为他了,”
老人啧啧叹息地望了楼上的房间一眼,别有深意道,“小伙子,加些糖的话,会得到你想要的。”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斯内普危险地眯起毫无感情的眼睛,紧紧锁住老人。
“我只是一家小旅店的老板,能知道些什么呢?”
老人无辜地摊了摊手。
老人的话给了斯内普新的启示,既然已经千里迢迢来到了西伯利亚,就不能空手而回,把老鼠身后的人揪出来才是最要紧的。
这么想着,他开始往药里加糖,直到盖过了苦涩的味道才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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