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松手我自己来!”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宋寻川瞬间红了耳尖,扯过自己的衣带慢悠悠解着。
而刚才恬不知耻地解他衣服女人,正拿着布巾和药酒直勾勾地盯着他,等着看他宽衣解带的样子
一股热气瞬间从后脊骨直冲脑门,宋寻川悄悄压下心底的异样,将中衣剥下,扔至一边。
伤口处的纱布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秦辞忧满脸莫名地看了眼脸上突然发红的男人,弯腰帮他处理伤口。
湿热的气息轻柔地喷洒在肩颈耳后,宋寻川不由身子一僵。
可离他只有咫尺远的女人淡定如初,像是在摆弄一块死猪肉
他眼底闪过一丝懊恼,这个女人分明和二房三房的人沆瀣一气。
他肯定是失心疯了,居然就这么让她给他换药!
“好了,”
秦辞忧收回手,转身去耳房舀了水洗手,头也不回。
“这几天别再乱动,否则,你迟早会失血过多逝世!”
宋寻川没有回话,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从耳房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片刻后,他想到七年前还未出生就夭折的妹妹,冷笑一声,算她跑得快。
他大度先容忍她嚣张几日,若是真让他查出她与二房三房是一伙的,他定会让她后悔
宋寻川醒了后,悄无声息地让将军府重新恢复了秩序。
二房和三房再没有做小动作的机会,桐川院的门整整关了半月,将梁京里所有想打探情况的全都隔绝在外。
半个月的时间,他的伤也已经没有大碍。
这天,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安公公突然造访,接了宋寻川和秦辞忧入宫。
只是,到了宫门口,宋寻川则被安公公引向了皇帝所在的中正殿。
一个穿着绿衣的宫婢已经在候着秦辞忧,将她带往淳贵妃的住处。
秦辞忧心如明镜,淳贵妃就是嫦月公主的母妃,这是个鸿门宴在等着她呢!
“臣妇参见贵妃娘娘,嫦月公主。”
偌大的寝殿里,淳贵妃一身绯红宫装,其上用金丝纵横交错出牡丹凤凰的图样,衬得她明艳娇贵,虽已年过三旬,却丝毫不见老,反倒更添了几分妩媚的韵味。
她正站在嫦月的身侧,将一条坠着红珠的额饰戴在她的发髻上。
脸上带着几分温柔慈爱的笑意,“我的月儿真是越长越出众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家的俊俏公子。”
“母妃!”
嫦月娇嗔一声,如若下首无人一般,捧着脸痴痴地笑。
“我可不喜欢什么俊俏公子,还是舞刀弄剑的将军更配得上皇室公主!”
殿里回荡着母女或妩媚或烂漫的谈笑声,秦辞忧静静地跪伏在地,仿佛没有人看见。
但那些话,分明是说给她听的。
她心下冷笑。
前世她虽然被司衡关在宫里,但也听说了梁国嫦月公主的事。
韶国失了秦家这一柄利刃,宋寻川回了梁京,天水关短暂休战,两国各施缓兵之计。
韶国遣了个皇后亲生的年幼皇子来当质子,梁国则送了位公主赴韶国和亲。
当时送去的,就是嫦月,只是她并没有做后宫妃嫔。
而是在一次宫宴上被一个老阉人侮辱,送了半条命。
座上的母女旁敲侧击地说完了他们想说的,终于看见了跪在地上的秦辞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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