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司蹲到轮椅跟前,握住他泛红的手细瞧,“你的手痛不痛?”
他的手还在颤抖,手心冰凉,可见刚才捏着齐迁时,他有多么的紧张和愤怒。
掌心传来一阵暖意,君怀伤不由得眼眶一酸,心中那股委屈彻底坍塌,溃不成军,“手不痛,可心很痛。”
他以为江徽司在生他的气,原来,她还是关心自己的。
揍齐迁的拳势太过刚猛,君怀伤的手原本就有旧伤,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江徽司双掌护住他受伤的手揉了揉,现情况颇为不妙,心疼地道:“先把药膏拿出来抹上,再与我说说究竟生了何事。”
君怀伤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瓷瓶。
她顺势接过,拧开瓶塞,从中挑出一丁点儿药膏置于指尖,轻轻地揉搓着他的手背,将药膏均匀涂抹开。
“我可以自己涂。”
他言罢,便要拿过药膏。
江徽司却先他一步,阻止了他的动作,“你不许乱动,小心伤口裂开。”
她换了只手,药膏细细涂抹在他的伤处,这期间,君怀伤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紧绷地注视着她的每个动作。
除了大夫,无人曾为他上过药,妻主的侧脸清瘦苍白,血气不足,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微敛,流露出前所未有的专注神情。
这样的妻主,是他从未见过的。
她好看得面如傅粉,那双纤细的玉手,宛如巧夺天工,亲手雕琢而成。
君怀伤的喉结微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他暗想,要是能这样一直看着她,纵是有人给他金山银山,他也不肯交换。
无论日后江徽司如何待他,他都无怨无悔。
药膏涂妥后,江徽司将瓷瓶递给他,方才启唇道:“好了,说说事情的原委,为什么让你这般恼怒?”
君怀伤手指紧扣轮椅扶手,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那小厮,他……”
话说一半,似有难言之隐,踌躇难言,终究没有将生的事说出来,只道:“没什么,是我一时冲动。”
他不敢说其中缘由,只因他心中醋意翻涌,嫉妒不已。
齐迁妄想攀上他妻主的床,更出言不逊,道妻主不会喜爱他,不会施爱于他。
这醋意,直教他心如刀割。
江徽司察觉到他眼中的异样,心里亦是难受得紧,直截了当道:“不行,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不能把事情憋着不说。”
说出心中的事,总好过郁郁寡欢。
她站起身,伸手将君怀伤揽入怀中,指腹温柔地抚着他的脑袋,低声道:“是我不好,没能时时刻刻陪在你的身边,也没能替你出这口恶气。”
在这个世界,男子本就处于弱势地位。
倘若我是那九五之尊的皇帝,必然会说咱们不受这委屈,不在这待了,咱们回家。
可我终究不是皇帝,我只能摸摸你的长。
君怀伤的头埋在江徽司腰侧,他难以启齿,不知该如何向妻主诉说心中所思所想。
他自知自己盲目行事,不及其他男儿那样温柔顺意,但他就是不愿将自己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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