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司仓促下床,穿好鞋子。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双颊滚烫,耳后也不由得烧了起来。
君怀伤会如何作想?该不会以为她是那等滥情无行,好事已成,便要始乱终弃的负心女子吧。
虽说潇王平日素来贪欢纵乐,行荒唐事,可她终究不是潇王,也做不出荒唐事。
君怀伤面孔严峻,一双黑如深夜的眼眸微眯,片刻后,他忍着痛,开口问道:“潇王,你这是?”
江徽司尴尬地抬起头来,语无伦次道:“并非我,不,是本王不慎压到了你,本王昨夜也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是季澜海擅自做主。”
她真是造了孽了,季澜海坑她一次不够,竟接连坑她两次。
君怀伤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抬眼看着潇王,只见她张皇失措。
他心中明镜似的通透,潇王定是不愿与自己这个废人共处一室,更遑论躺在同一张床榻上。
她那般厌弃自己的身体,恐怕多看一眼都会觉得作呕。
她愿意救他,愿与他共谋,不过是因为她人好而已,而他在肖想些什么,自不量力地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嗯,不必多言。”
君怀伤说完,便别过脸去,闭上了眼睛。
江徽司愣了愣,没想到君怀伤没有恼怒,也没有出言相讥,她最怕的莫过于君怀伤对此事心有芥蒂,进而影响双方合作。
毕竟她才是那个始作俑者,是她将君怀伤带到这里,并使他受伤。
“本王出去给谢大人捎封信,叫她带人来寻我们,你好好休息。”
江徽司穿好外袍,离开了屋子。
她出去后,君怀伤目光凝滞在床榻边那截被子上,上面还残留着潇王的余温,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妻夫。
他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怅然。
季澜海瞧王爷出来了,连忙上前询问:“王爷,您不多歇息会儿?”
“不必了,本王有事要办,你去拿笔墨纸砚过来。”
江徽司那双眸子,恍若冰霜覆盖,冷冽的眼刀瞪向季澜海,使人不禁打个寒颤。
她本想训斥他一顿,可是他做的事在外人眼中合情合理,找不到理由说他,只能暗暗地瞪他几眼。
令人闻风丧胆的王爷又回来了,季澜海慌忙奔向马车,取来笔墨纸砚。
王爷心情不佳,想来必是因肾气衰弱,水亏火旺。
幸好江徽司听不见季澜海的心声,否则她定要骂得他狗血淋头,连坑她两次就算了,还敢胡乱编排她。
她立于院中,在坑洼不平的木桌上展开纸张,桌角残缺,露出了粗糙的木茬。
“王爷,把纸放在奴才背上吧,这桌子太破旧,万一污损了纸张,恐会影响内容。”
季澜海跪在泥泞的院子中,主动为她充当人桌。
江徽司无法理解他的举动,人怎么能当桌子用,她皱起眉头,冰冷的声音自他头顶上方响起,“一边去,用不着你。”
可正要落笔,她却犯了难,她不清楚潇王的笔迹如何,该怎么写才好,字迹与潇王相差太大,定会惹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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