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不愿,当我没说便是。
&rdo;徐若麟立刻道:&ldo;王妃言重。
督导世子责重,蒙王爷与王妃信任,若麟必尽心尽力,不敢懈怠。
&rdo;他此刻说的,确是心里话。
此次回金陵奔丧,他虽没想到过最后会留下,但心中,并非没替赵无恙考虑过。
前世的这个时候,平王此一行人南下时,路上屡遭各种阻拦,最后虽奋力赶到,却迟了多日,最后遭了羞ru。
此次他自不会让旧事再次发生。
对于赵无恙这个自小起便称他为师傅的世子,自然更不愿坐看他重蹈前世命运。
只是他也清楚,于平王来说,此刻稳住那个新登基的侄儿皇帝,远比让王妃母子脱离如今的境地要来得重要。
既无平王的授意,国丧结束后,自己又要回燕京,一旦回去,事务缠身,这边恐怕便鞭长莫及了,只怕最后还如同前世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到底该如何,短时期内,他一时也没想出稳妥之计。
不想此刻要被留下,这倒颇合他的心意‐‐新帝发难,如果一切照旧的话,是明年的春,如今还有数月,可周详计划。
即便有变,提早而动了,他这样留下,也能防范周全。
而且,还有一桩事。
说自己完全不想留在她的近侧,那必定不实。
哪怕见不到她,她也不愿见到自己,但知道她时时刻刻就在近旁,心里却也觉熨帖。
所以听到这样的安排,当即便应了。
萧荣露出笑容,忙唤儿子过来致谢。
徐若麟谦了几句,这才辞出大帐。
站在帐外,望向远处旷野那一眼看不到头的为大行皇帝所点的星星点点白蜡之光,迎着拂面的微凉晚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次日五更,送殡队伍便继续西行。
晌午到了魏庄。
按规制,像国公府这样的内眷们便可止步返回了。
又一阵乱哄哄后,初念终于随了国太廖氏往回去。
当夜仍住在彰义村的黄大户家,一夜无话,次日起早赶路,到了晚上天擦黑时,马车终于入城,回到了国公府。
这一趟,来回共计三天两夜,着实把人累得够呛。
初念回到濯锦院,从头到脚沐浴换衣过后,整个人便瘫在了c黄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了。
当夜徐邦达也十分温柔体贴,大约知道她疲累,只拥着她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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