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梁飞这一张嘴还是挺能说会道的毕竟人家脑内剧场比这能说出口的,还要精彩无数倍啊。
掌柜都被他那宾客满座的描述给说的有些热血澎湃,当然到底是开了这么多年的酒楼,热血上头的感觉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但细细琢磨梁飞的话,掌柜的觉得这事儿能干即便不能压下云鹤楼一头,这一顿宴席也是很有赚头的。
如果能将这进价再压低一些的话,就更是稳赚不赔了。
然而梁飞听出他的这话中意思,顿时对言夙一使眼神,言夙立马挑起担子就要走。
掌柜的连忙和梁飞一起拉着言夙,问他为何这就要走。
言夙一张脸全无笑意,整个人冷冰冰的不行“不行就换一家,不要压迫人家,要以德服人。”
“”
掌柜的只觉得自己被内涵道,明明只是买卖中的讨价还价,为什么要映射我缺德这样很过分的啊。
梁飞“”
言兄弟这话未免说的有点强硬呀,这“万年老二”
被怼的不动心了怎么办他就知道该跟言夙对对词的,就不会此时此刻听着他的话,一顿心惊肉跳的。
“那什么,掌柜的莫要介意,我这兄弟只是性子冷淡些,不是恶人。”
梁飞连忙找补,也算是给掌柜的一个台阶下。
“哦、哦,不会不会。
这样我二位也是诚心卖于我家。”
“小二,去给两位上壶茶水。”
掌柜的想着梁飞他们能猎到如此多的货物,说不定还有下一次。
这宴席要是赚钱,哪有只做一次的道理即便是物以稀为贵,不能紧着吃到富户老爷们反胃,但总归是要偶尔来一次的。
再者,不拉拢好这两位,倒叫云鹤楼将人得了去,他不得暗恨、悔得肠子都清了
他云鹤楼的东家可不顺眼多年,那老匹夫在自己面前哪次不阴阳怪气
还年纪越大、功力越深,端的叫人讨厌一辈子。
梁飞喝着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掌柜的算钱麻利,小二称重报数,他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账房先生一旁唰唰写着。
再从酒楼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分好了钱。
梁飞怀里揣着钱,一出门就格外的警惕,果真就发现了那几个跟着他们的人。
这会儿正坐在斜对面不远处的茶摊上,不时抬头往四处但目标就是他们,这一点梁飞肯定。
梁飞侧身要与言夙说他们得赶紧回去,真想买些什么,去镇上买就可以。
而且回去需要言殊带他赶路,买了太多东西也不好。
言夙却窜一下就没了踪影,梁飞只感觉自己的头发被吹起了一下,眼前就没有了言夙的身影。
抬眼去找时,才发现人已经蹿到一个扛着糖葫芦的小贩面前,险些给人家吓了一个倒仰儿。
琥珀色的糖皮均匀包裹着艳红色的果子,言夙怎么怎么吸引人,当下就想着买几串回去给崽崽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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