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她只想赶紧躲回自己的卧室舔舐伤口。
谁知她刚走两步,就被周淮青拦住。
她立刻警惕地看向他,“小叔叔要出尔反尔吗?”
周淮青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轻蔑。
也没反驳的,开始脱身上的浴袍。
梁苔绿又羞又怕,赶紧将脸转到另外一边,“没有你这么折磨人的!”
她斥责的声音还没落下,肩膀就被披上一件带有男人灼热体温的衣服。
梁苔绿一怔。
因为按照原本的设想,周淮青该一把扯去她的衣服,然后肆意凌辱一整晚。
可现在突然又被穿上一件御寒的袍子,她就不明白了。
“你浑身滴着水从我卧室走回去,你猜明天周公馆会传出水鬼骇事,还是风流韵事?”
梁苔绿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恍然大悟。
周淮青虽然行为恶劣,但这番话却说得不错。
深夜的水渍,自四楼年轻未婚的小叔叔门前淅沥,一直结束于守空房的漂亮人、妻门前。
都不用多加揣测编造,就是一段可以登上某乎、某书热门帖的背德韵事。
“还得是小叔叔考虑周全,我肯定不留下任何痕迹!”
梁苔绿将旗袍水拧干,紧裹浴袍道:“您可以开门了。”
“这么迫不及待回去吗?再聊会”
“不了!
不打扰您休息。”
生怕这个喜怒无常的修罗出尔反尔,梁苔绿直接伸手拉开卧室门离开。
直到她小心翼翼地顺着楼梯跑回卧室,才终于有了活着的感觉。
这一晚上,梁苔绿匆匆洗了澡,灯都没关就睡着了。
但她整晚噩梦不断,还全都是两人在曼哈顿时的剪影。
梦里。
周淮青从背后抱着她,两人一起站在房子的露天天台上。
上一秒,他们还炽热缠绵。
但下一秒,周淮青就猛地掐住她腰,将她仰面摁在天台矮墙上。
繁华的城市中心,高楼之下是川流不息的车流。
她稍微暼望过去,就感觉要粉身碎骨。
周淮青眼神阴鸷,逼问道:“周氏丢失的机密文件,是不是你偷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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