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父的小儿子,因着自小不是在父母身边长大,只随着我祖母过活,竟养成了一个霸王性子。
便是连我叔父叔母的话也是不肯多听的,只把我叔母愁死了,到处打听哪家有性子和顺的姑娘,能与我这位弟弟举案齐眉。”
薛蝉挑眉一笑,问道:“温柔贤淑的姑娘还不好找吗?愁从何来呀?”
乔青峦苦着脸说:“要不说我这位弟弟主意大呢!
他不仅要妻子全部听他的,还要求对方家世好、相貌好,还得念过书。
你想想,这几样条件全京城有几家能符合?别的暂且不说,他可不耐烦奉承老泰山。
他对自己亲爹还不理不睬的呢!”
乔青峦蹙着眉道:“难不成他待别家公子老爷也是如此吗?”
田文行迟疑地说:“这却没听说有什么不妥。”
薛蝉笑嘻嘻地说:“我看是你这位弟弟在同你叔父叔母闹别扭呢!”
田文行恍然大悟,“哦!
这却难怪了!
我与他也是一道长大的,他虽然主意大,却也懂得眉眼高低,待我祖母极为恭敬。
原来是对父母抛下他不满,却不是对未来妻子不满。
只是,这一桩闹剧不知何时能解开呀!”
三人又一起说了一会子话,赶在天黑之前,便各自带着女眷回城了。
晚间,薛蝉便和林黛玉说起田文行的弟弟。
他说:“我瞧着这位配迎春正好。
他虽然主意大,好在迎春没什么主意。
田文行又说他对带大他的祖母孝顺,可见是念恩的,不是那等无情无义的!”
林黛玉眉头紧锁,只说:“怕是不成。
这位虽出生将门,可既无爵位也无功名,如何能入他们的眼。”
薛蝉叹了一口气,因说:“那再打听别家就是了。”
论完了正事,薛蝉却赖着不走了。
无他,却是顾念着薛太太。
当日,薛蝉因着醉酒,同林黛玉同榻而眠。
薛太太听说此事,立马招来儿子详问。
薛太太笑着说:“我的儿,听说你昨夜喝醉了,是你媳妇照顾了你一夜?”
薛蝉点头,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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