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固然势大,咱们薛家却也不是泥捏的!”
薛蝉想,定然是梅家守孝,没能议成婚约,也没来薛家赴宴,宝琴妹妹有些不安。
薛宝琴看着薛蝉,轻轻笑了,颇感安慰。
于是,索性把话挑破,语重心长地说:“论起来,哥哥和宝玉原是一样的。
林大人是哥哥的师父,咱们全家都敬重林大人,自然会善待他的血脉。
至于我这个小姑子,自然也不会为难我的至交好友。”
薛蝉好似被棒子当头一击,失神愣在原地,许久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吐字,“我,不行,我也是……”
女子。
薛蝉赶紧捂住嘴。
他想:是了,我现在是男子了。
我待林妹妹好,别人要误会的。
倘若我娶了林妹妹,我自然会好好待她。
只是这也实在荒唐,我只当她是姊妹。
薛蝉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
薛宝琴也不再说话,只让他慢慢思考。
薛蝉接下来几天,便是到处赴宴,喝别人的喜酒。
同年相交,少不了论诗作画,整日里饮酒交游,竟没个自在。
好不容易告一段落,薛二老爷却说要走,天气渐冷,再晚只怕要结冰。
于是一家人收拾妥当,只说要回金陵过年。
等到了金陵才现,薛老爷竟又给薛蟠定下了亲事。
原来,当时薛老爷闭门养病,薛太太怕他寂寞,便搜罗了许多外边的故事,供他消遣。
这一日,正讲到淮安府有一家商户,侄女和叔叔争家产的故事。
这商户便是郑家。
郑家大老爷在世时,与薛家同为皇商,可惜前几年去世了。
郑大老爷只有一女,此女聪颖过人、过目不忘,在商贾经营上极有天赋。
郑大老爷原是想托付家业,可惜孤女不敌郑二老爷势大,没能拿到掌家权。
郑二老爷就此接过了哥哥的皇商之名。
却不曾想,他不善经营,遭人哄骗,败下了不少家业,甚至还弄丢了皇商的名头。
这下惹得族人不快,转过头去扶持郑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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