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他肩头一遍遍问:“庸大夫……庸大夫喜欢我吗?喜欢的吧?不喜欢不会为我做这些事,对不对?不喜欢你也不会就这样陪着我。
你知道的,陪着我是最危险的,许不得哪日就没了命。”
“我……”
庸弋一时间有些迟疑,玉天凰抬手将指腹压在他唇上:“嘘,我知道你害羞。”
她笑靥如花,侧过身来顺势躺倒在他怀中:“无妨,我知道你的心意,哪怕你不说,我也感觉得到。
你就是喜欢我,你中意,对不对?”
也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当时氛围的确暧昧,庸弋终于点了点头。
玉天凰坐直起身,将眼睛闭上凑到她身前,庸弋望着她满怀憧憬的面庞,终于握着她的手腕,俯身吻在了她唇上。
玉天凰的嘴唇湿润又柔软,吻下去时,能闻到她身上淡淡地艾草香。
数月之前,也是在这轻飏阁内,他被困住手脚扔到罗汉踏上,眼前的姑娘挥着一把软剑,疯疯癫癫似是要取他性命,那时他们说着“女子贞洁”
、“冒天下大不讳”
,而现如今,这疯丫头却躺在他怀里,环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一个吻。
有那么一瞬,他真的想永远做庸弋。
不再去管朝堂纷争,不再去想圣上交予他的重担,不管天下如何,不管世间如何,抛开晋王的身份就此在丹霞宫里做一个“柔弱不能自理”
的宫主君,做小小的山野大夫,再也不想过去种种。
然而这一吻了毕,庸弋低头望着打着哈欠神情困倦的未婚妻,却还是怯了。
他抛不下朝堂中的这些,面对天下与京都,发生的那些事,他没法不管,否则他早在当年就跟着师父一走了之。
庸弋低头在玉天凰的额上落下一吻,玉天凰在他怀中安然睡去,脸上仍带着那份幸福的神情,全然不知所爱之人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她。
细细想来,这几个月来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庸弋何尝没有对玉天凰动心?
一个明媚如朝阳的姑娘,一个张牙舞爪又恣意妄为的姑娘,一个与京中那些官家女子截然不同的姑娘——庸弋其实远在玉天凰亲口说出这些话之前就已经动了情。
可对她来说,他是庸弋,他的身份,她对他的了解都是假的。
他如何做得到以谎言来骗取这姑娘一生呢?
感觉到她呼吸平稳,已是熟睡,庸弋终于开口了。
“娘子……若能有缘再会,我定许你一生,永不相负。
不,哪怕将来再无相逢之日,我夏临风,也绝不会再负你。
只是我不能在骗你……”
说罢这话,他慢慢将手臂从她身下抽出。
庸弋坐到桌前取出纸笔,一时之间思量繁多,不知该从何落笔。
几个月来发生的种种荒诞又可笑,好似一场梦,情与爱似是那个夏日里的镜花水月。
最终梦醒,什么都不剩下。
一番思量过后,庸弋只在纸上留下一句话:吾非良人,盼宫主早日寻得如意郎君。
写字时他的手莫名发颤,即便是过去陪父皇面对千军万马他都不曾有半点紧张害怕,可只是写下这几个字竟莫名让他心如刀割。
庸弋放下笔,将字条压在杯盏下,起身要走。
他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自己就再无勇气离开轻飏阁,离开丹霞宫,离开玉天凰。
从窗户翻出时,他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住他:“你当真不愿意为宫主留下?这一走,可就再没有机会了。”
庸弋转回身,张扬端着他的旱烟杆斜躺在屋顶,似是早就有所预料,在此等候多时了。
庸弋别过头闷声道:“京中来信,皇兄想知道如今是否安稳,又说朝中起了些许变化,盼我早日回去替他排忧解难。”
“那就这么走了?”
庸弋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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