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在乎在阿情面前出丑,但是他不能不在乎再这么下去,他会克制不住自己,伤害了阿情!
“乌瑟斯,你开始不老实了。”
无情的话说得很慢,没一次吐息都清晰的喷洒在乌瑟斯敏感的耳朵上。
乌瑟斯身体的变化,无情自是感觉得到,但是由于太过于清楚乌瑟斯不会对自己做什么,无情有恃无恐。
当然如果自己乐意,他也不介意真的跟乌瑟斯做些什么……
所谓熄火
乌瑟斯从来不知道自己皮糙肉厚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连阿情柔软温热的吐息都能轻易的感受得到。
意识到不能再这么让阿情闹下去,乌瑟斯压抑着开口说道:“阿情,乖,我们回屋再说吧……”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牙缝里把话给挤出来的。
除了那件事,乌瑟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是瞒着阿情的;但是阿情指的真的是那件事吗?
“乖?”
听到这个词,无情坏心眼的都了动腰,带动的臀摩擦着乌瑟斯的欲望,“乌瑟斯,今天你若不老实交代……”
搂住乌瑟斯粗大的脖子,无情缓缓的舔过那已经发烫的耳垂。
越是意志坚定的男人,越有让人征服的欲望。
无情不得不承认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的刚毅男人,实在是让他有些心动。
或许他真的应该和乌瑟斯做一回的,虽然说乌瑟斯的那兄弟实在有些大,但是他的身体由于早期的防止受伤的调教,若是配上一些润滑松肌的药物,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至于要自己把乌瑟斯上了,无情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因为面对乌瑟斯这么一个大块头,他的下半身实在硬不起来。
以前就算是有美人服侍,他的欲望也很少抬过头,现在就更不用说了。
生理欲望的淡薄,让无情对这方面不是太介意。
仍旧没发现自己的想法已经诡异无比了,无情继续挑逗这乌瑟斯的欲望。
男人有欲望而不能发泄的痛苦,无情心里清楚的很,可是谁让这个男人今天不老实呢?
灼热的血液似乎快要把池水都蒸干了,豆大的汗珠从乌瑟斯的额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聚集,滴落到池水中。
肌肤上的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摩擦都是对他理智的莫大考验——没有束缚,没有阻隔,他想要的,只要他轻易一挺就能得到,但是他不能!
此时此刻对乌瑟斯来说就好比在饥渴难耐之季遇见了甘露,但把甘露放到唇边却发现那其实是鸩酒——理智告诉他这是毒药,但是身体却又不由自主的接近,想要饮鸩止渴……
“阿情……”
把在自己身上使坏的人完全禁锢在怀里,乌瑟斯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请求。
他知道这回自己是逃不掉了,他不知道阿情是如何察觉到了自己有事隐瞒,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说是不行的了。
这样的折磨实在是比让他死还难受,而且他更害怕的是如果自己一时失控伤害了对方,那可就真的铸成大错了;更何况这事迟早是要让阿情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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