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观察一会儿后,秘书笑说,“我还以为你发现有监听器才扣掉了,没想到你根本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
“监听器在你和薄修厉第二次见面中连接中断,连打字监控也断了连接。”
秘书竟向沈宁说出调查结果,“这让事情更加棘手,而且你手机里的电话变了音,你是哑巴自然不可能发出声音,所以电话一事更加加重你的嫌疑。”
“没有足够证据证明是谁诬陷你,却有足够证据证明有人指使你。”
“沈宁,这对你很不利。”
沈宁瞬间变了脸色,苍白的脸更加无力,惊讶瞪大的双眸氤氲满了泪水,泪珠沾在眼睫上水灵灵,看起来似蒙了雨尘的美玉,可怜悲凄。
看多了忏渊血腥的场面,秘书的心早就像石头一样冷了,看到沈宁这样乖软的oga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轻笑劝慰道。
“老实忍几天吧,在忏渊像你这么轻松的犯人一只手数得过来,你的刑罚结束了,他们的可才刚开始。”
“对了,睡眠质量不错吧?可别被吓得一夜没闭眼了。”
沈宁虽然怕那个冷血无情的掌刑官,但一直和蔼笑着的秘书…是他在这阴森忏渊里唯一见到的温柔了。
他老老实实摇了摇头。
秘书又是一声轻笑,“也对,你身体那么弱,睡眠怎么好得起来。”
“不过要不说你的惩戒轻松呢,现在刚晚上8点,你的下一次惩戒排在明天早上8点,你有12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他抬了抬手上捏的两张纸,是沈宁刚刚写完带着血的戒规。
“这两张纸你想留着吗?”
沈宁自己也被纸上的血惊的一颤,逃也似的移开目光不忍再看,咬牙忍着泪摇摇头。
秘书把纸放在桌子上一张张拍照,问沈宁要个手机号码,一张一张给沈宁的手机发过去了。
“记好在忏渊的每一天,你本该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这里。”
薄肆野说是要调理身体可真没开玩笑,挂了薄修厉的电话就叫来医生,忙到没空管沈宁手里响的那两声。
夜里迷迷糊糊听到重物狠狠打在身体上的声音,沈宁打了个哆嗦,用薄薄的被子把自己蒙住。
他觉得身体更加疼了,不仅屁股疼手疼,骨头缝里还像要被锯齿嘎吱嘎吱割断一般。
迷迷糊糊地听着惨叫哀嚎,心惊胆战之下,他竟还是睡了过去。
第二天哭过悲惨的眼睛肿到睁不开,早饭更是没胃口吃,为了避免低血糖晕倒随便塞了两口,喝了杯水润喉。
秘书看了眼脸色通红好似透着热气的沈宁,淡声问,“发烧了?”
沈宁抬起手背摸了摸脸颊,果然热得烫手,脑子里像搅了一摊浆糊,晕得走路都不稳。
不过沈宁发烧嫣红的脸反而更加漂亮,粉嫩娇羞的玫瑰似的,皮肤吹弹可破细腻如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