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实在是没怎么睡觉,又在幕府应付了一番,也确实有些乏了,想着想着慕轻晚终归是睡了过去。
这觉睡的不是很安稳,不过醒来时已是晚饭时分。
慕轻晚还没起床,一个丫头在外敲门,“王妃,王爷吩咐,晚宴设在偏庭,半个时辰后开席。”
慕轻晚伸了伸懒腰,脑子不甚清醒,刚想回复她有点累,让其他人吃好喝好就好,她就不去了,丫头又道,“王妃,王爷请王妃务必出席,这是王妃过门后的第一次家宴。”
慕轻晚不想难为一个丫头,只得应下。
丫头走后,慕轻晚喊了几声青衣,没人回答。
她们初来乍到,连个使唤的丫头都没有,很多事都得青衣亲力亲为,慕轻晚以为青衣是去忙什么了,也没在意,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起来。
她的睡姿一向不怎么文雅,又睡得不太踏实,头发早已滚的凌乱不堪。
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青衣回来,慕轻晚下床换了衣裙,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她一向不喜欢摆弄女儿家的玩意,就是最简单的发髻都没研究过,梳了半都没弄好,随便一扎绑成了个马尾。
青衣刚好推门进了屋。
她抢过慕轻晚手中的梳子责备道,“哎呀,姐,你梳的这是什么头啊,跟个公子似的,怎么出门见人啊。”
其实慕轻晚倒觉得那些花里胡哨的发髻除了复杂外,并不比她自创的这个简单发型好看到哪里去。
不过她也没反驳青衣,而是重新坐下,任由她摆弄她的头发。
青衣刚进屋,她就发现了她泛红的眼角。
慕轻晚并没有多问,青衣不是个爱哭的丫头,定是受了委屈,至于这个让她受委屈的人是谁,她还不清楚。
她等她主动告诉她。
青衣的手指非常灵活,不一会就帮慕轻晚梳好头发。
看看色,距离吃饭还有一会儿,慕轻晚收拾妥当后又坐在案边看了会儿闲书,青衣安静地整理着衣橱,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这跟以往的她不同,想了想,慕轻晚还是开了口,她一边翻看着书籍,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青衣,刚才我醒来,不见你,你去哪儿了?”
青衣正在王衣橱中挂慕轻晚的衣服,听到自家姐发问,那只拿着衣服的手不由得顿了顿,“啊,刚才我去厨房了,本来想看看吃什么的,听晚上有宴席,主子们都要到偏庭吃饭,看厨房的人都挺忙的,就帮了会儿忙。”
慕轻晚微微皱了一下眉,青衣不是个会撒谎的姑娘,也根本憋不住话,按照她的性格,要是有什么事儿,不等她问早就巴拉巴拉地全部给她听了。
指定是被人欺负了,还不好出口。
慕轻晚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青衣身旁,从地上的箱子里拿出一件鹅黄色的衣衫,往身上比了比,扔给青衣,又拿出一件大红色的斗篷往身上披了一批,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额,这肯定是老头子的主意,他让人做这件斗篷时,肯定会红红才好看,火火才不会冷。”
“姐知道老爷对你最好就行!”
青衣把慕轻晚扔给她的裙子挂到衣橱中,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我当然知道我爹对我最好了,那么青衣你呢,你知道我永远都可以是你的后盾吗?”
青衣终是忍不住掉了泪。
“姐,不是我受了欺负,是我看不得你受委屈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明明是王府八抬大轿娶进来的正牌王妃,却谁都不拿正眼瞧你,谁都敢,都敢踩你一脚,我看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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