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羽进了殇阑阙就被盖上了白色的盖头。
她不禁在想,这是哪门子规定,冥婚本就不人道了,竟然还蒙上白盖头,简直太晦气了。
可扶羽要留下来只能借用这个身份。
冥婚的喜堂连烛都是白色的,所有人都穿着丧服,代替踏星尘和扶羽拜堂的便是刚才自称‘皇弟’的那个男子。
扶羽知道踏星尘有个弟弟,他叫什么来着糟了,忘了。
不及多想便到了拜堂的环节,三拜九叩,前面桌子上是踏星尘的牌位。
扶羽盖着盖头,从下面看着旁边的男子。
他同样一身肃白的丧服,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掌宽大削薄,十指纤长,指节清晰分明。
扶羽记得手掌厚润的人福厚,太薄的话也会福薄。
如果一个福薄的人当了阙主,恐怕也不会坐得太久。
胡思乱想间,扶羽感觉身边男子的气泽涌动。
她猛地皱了下眉。
为什么他的气泽这么熟悉?
扶羽轻轻摇了下头,她被折腾得确实有些累了,现在懒得想这些。
拜完堂回到寝殿,终于一切都安静下来。
殇阑阙的夜是墨色的,一望无际的黑暗,仿佛望不到尽头的深渊。
宫殿里的白烛还在燃着,殿里的宫婢都退了下去,走之前还让扶羽戴上了面纱。
扶羽自己动手扯下了盖头和面纱,奇怪地喃喃,“为什么盖头下还要戴面纱,这是哪门子规矩。”
她轻嗤着从床上站起身,旁边正好有一面小铜镜。
扶羽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细细地打量着自己。
铜镜中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长着一张极为美艳的脸,鹿眸桃腮,眼澄似秋水,朱唇有如被咬掉一半的樱桃,光泽盈润。
白浅栀本就是殇阑阙第一美人,她就算不刻意打扮,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好像在勾人的魂儿。
她在镜中眨了下眼,镜中人便有了撩拨的味道。
扶羽并不是想看白浅栀长得有多么美艳。
她记得踏星尘并不好色,一生都未娶妻,精力都用在了治理殇阑阙上,他为何会突然要娶妻,还同意白浅栀替嫁?
难道是为招舍做准备吗?
扶羽也是刚刚才知道,现在的天历比她死去时足足走过了一万年,也就是说她在死后一万年被踏星尘招舍来到殇阑阙。
就在狐疑之际,她听到殿外有动静,扶羽马上回到床上盖好盖头戴上面纱。
不一会儿,殿门被人推开,她听见外面的宫婢唤道,“阙主。”
扶羽屏住了呼吸,她看着盖头下的无忧履从殿门正一步步走向自己。
她双手在膝盖上蜷缩,呼吸莫名紧张。
这是冥婚的最后一步,他要替踏星尘揭下她的盖头。
玄衣清瘦的男子走到扶羽面前,他几乎没有犹豫,动作轻缓地抬起手。
盖头揭下的那一刻,扶羽抬起了眼。
男子的眼睛极亮,仿佛冰晶点睛,既亮也寒,是那种万古冰山般的寒气,但他的脸廓不凌不厉,比云絮还要柔和,这样脸型的人多半温柔多情。
在看到男子面容的那一刻,扶羽大脑中一阵嗡鸣,好像一道天雷劈在了她的脑子里,她蓦然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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