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野菜洗净,煮好的肉切成碎块,又把早上剩的干饼碾碎,和着碎肉一起,用大片野菜包好,跟雪柳一人一个,手拿着吃了。
雪柳吃的满嘴是油“哥哥,獐子肉好好吃,爸爸去世之后,真的好久没吃新鲜肉了。”
朔月“那你趁现在吃点。”
他吃完这顿中饭,就坐在洞口发呆,雪柳自己溜出去玩了。
苏星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竟然可以几个小时一动不动。
真是骨灰级死宅,没有网络没有手机也可以就这么安心在家蹲着。
红霞漫天时分,殊乐骑着孔雀飞回来,朔月手忙脚乱拿出稻草开始编草鞋,像极了听见家长脚步声才翻写几个字的小孩。
殊乐走进来,高兴地说“儿子,我听好多人说你打到猎物了。”
“你真是太给我们祭祀长脸了。”
“你跟战士一样会打猎,村里也没人敢说你了。”
朔月“只是运气好而已。”
殊乐“你多打几只猎物回来,让村里人。”
朔月“吃完这只獐子再去吧。”
“好。”
接下来两天,朔月就在家编草鞋,缝衣服,做饭洗碗,带孩子,当一个原始部落的安静宅男。
他不出门,却总有人惦记他。
雪柳白天总在下面村子里玩,突然让q版腾蛇爬回来报信,胖胖的红色小蛇口吐人言“哥哥,牛猛又来找你了,他还抗了只老虎来,像提亲。”
朔月摸摸小蛇“我知道了,你别回来,躲朋友家去,也别给妈妈报信。”
过一会儿,牛头人战士出现。
他肩上扛着一只死去的斑斓猛虎,头顶左边牛角穿着一颗滴血的虎心,比这个小村子所有战士都更强悍血腥。
朔月见着血吓得往里退了几步。
牛猛把老虎尸体扔在地上,溅起些尘土。
他声如洪钟。
“朔月,说好三天,今天我正好猎到一只老虎,带来做礼物了。”
“你妈妈怎么说”
朔月没有说话。
苏星秀猜测因为这个牛猛是蚩尤弟弟,地位高,是皇亲国戚,朔月的妈妈是臣子,所以他不能说母亲瞧不上牛猛,那样让母亲难做。
朔月注视着牛猛“我跟你不合适。”
牛猛鼻孔里冒着白气。
“为什么我还不够强壮吗”
朔月“不是,你很强壮,但是我不想这样。”
牛猛急得抓住朔月的手,在他宽阔的手掌里,朔月的手显得十分娇小。
朔月挣脱了他,急切地说“牛猛,为什么你生出来是战士,我生出来就必须是祭祀呢,你有没有觉得不甘心”
“没有,我以生为战士为荣,从小就想做个像大哥那样强大的战士,再找一个像你这样的祭祀结合。”
朔月轻轻叹息一声,背对着他。
吃瓜群众苏星秀觉得好尴尬啊,这个牛头人怎么说话这么不会眼色的,朔月老哥分明是文青挂的,附和几句都不行吗。
这种我最强壮所以世界得照我想的转的态度注孤生啊。
牛猛大约也意识到不对,柔声说“朔月,听说你前天亲自出去打猎了,你是一个祭祀,不该做这样粗重的活儿,只要跟我在一起,我保证你日日不愁吃喝。”
朔月“若只是为口吃食,就出卖自己,这样活着还有什么趣。”
他冷笑道“我也不缺食物,我自己会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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