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的第二日夜里就碰到了一批人,应该是想趁着夜里杀人灭口伪装成这老妇自杀谢罪。
后来,被我制止后又来了几波人”
朝御跟在沈肆身后,说着这些日的情况。
沈肆上前推开柴房的门,解开大氅,递给榆木,对二人说:“你们在此处等着。”
二人停住脚,便没有前进。
沈肆拿过榆木手上的提灯,抬脚朝角落走去。
老妇正窝在一堆稻草中,身上也湿漉漉的,头杂乱,手脚被绑着,嘴里塞了团白布,见来者是他,惊得瞳孔都放大了,嘴里出“呜呜呜呜”
的声音。
沈肆蹲下扯开她嘴上的布团,“又见面了。”
“你怎么会是你?”
沈肆将提灯拿得更近了些,“不然李妈以为是谁,来救你的人,还是季湘芸?”
老妇气上心头,大声呵斥:“你你你怎么敢称夫人大名!”
“李妈果然忠心耿耿,可惜,你口中忠心耿耿的人眼下正商量着如何取你的命。”
沈肆起身,冷声道:“若非我,你恐怕还回不了府上。”
老妇睁大眼,颤颤巍巍道:“你说什么?我现在在府上?”
接而,她又摇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小姐是不会弃了我的!”
她本是季湘芸的陪嫁丫鬟,也曾是她的心腹之一,没少为她干腌臜事,直到后来为了除沈昭母子,被季湘芸派了出去,可她不明白这十多年的间隙,季湘芸早已舍弃了那点主仆情谊。
老妇怒目圆睁,声音都尖细了起来,“一定是离间计!你想借我来扳倒夫人编的借口,你做梦吧,我是不会上当的!”
沈肆不紧不慢拿起那团被他扯下的布,“你若不信,我们便赌一次,我把消息放出去,不出一日,必定会有人来杀你。
若有,你便当堂供出这些年她派你去做的所有事,若没有,我便放了你。”
老妇狐疑道:“你会如此好心?”
“你的确还有可利用的价值”
沈肆起身,拿着布团走近他,悠悠道:“不赌也行。
只不过,到那时,若你仍不愿,不等季湘芸出手,我必亲自了结你。”
见沈肆手中的“威胁”
,老妇怕又被堵住嘴,一咬牙:“好,我赌!”
在门口等着的榆木多多少少听到了里面两人的对话,上前拿过沈肆手上的提灯,给他披上大氅,等已经离柴房有一段了,才好奇问:“接下来怎么办?”
“你去放出点风声。”
沈肆笑道:“接下来便等着看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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