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不禁感慨,为什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两兄弟?一个眼睛会说话,所有的情绪与情感都事无巨细地通过那一汪清泉倾诉涌动;另一个则活泼又倔强,那些伪装的表象无论看似多么坚不可摧,终也难掩背后的柔软与生动。
岑非满意地保存好照片,把它发给魏大城去制作处理,随后收起了笔记本,抬头看向办公室角落里正低着头认真练琴的时影。
他知道时影是怕寂寞,不愿意一个人呆在家里。
时光上班的地方人员繁杂不便过去打扰,他于是就选择来岑非这里,安安静静地呆在一边看书或练琴。
“岑非,我跟你说个事儿。”
时影注意到岑非的目光,放下了琴弓,“我想挺久了,现在就是通知你一下,不是要和你商量。”
“你说。”
“今年下半年我就大四了,我想准备考研,改修音乐教育方向。”
时影说。
岑非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时影是打算做演奏家的,即使不愿出国留学,之前的职业规划似乎也是到乐团工作。
“怎么?不想去音乐厅演出了吗?”
岑非问。
时影笑了笑:“不了,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我们班的第一名出身音乐世家又是小天才,将来都未必能成名,像我这种的,差不多天花板就在头顶了。”
“你真的这样想?”
“嗯。”
时影的目光追着右手,轻轻将琴弓晃了晃,“上次手受伤之后我就一直在想……”
“手怎么了?”
岑非忙站起来,走过去夺下他手里的琴弓,皱着眉头检查他的手心,“不是说没伤到主神经吗?”
“手没事,现在还有点笨,晚些能恢复的。”
时影任由他握着,抬起头来看他,“我就是在想,你有你的事业,我哥将来也会有他的事业,我总不能就赖着你们混吃等死吧?音乐老师是个挺好的职业,不能算很牛逼吧,但是有意义,正好现在也没什么经济压力了。”
岑非静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突然欣慰地笑了:“阿影,你长大了。”
“我大不大你不知道?”
时影勾着唇角,眯了眯眼,“下次让我搞你一次呗?搞一次你就清楚了。”
“小小年纪满脑子淫秽思想……那现在先搞你吧。”
岑非说罢,捏着时影的下巴亲了上去,另一手则轻轻扯出了时影的上衣下摆,色情地摩挲着他光滑的小腹。
时影像是很怕痒,扭了扭身子,抱着琴躲开了:“你别乱来啊!
敢非礼我,回头我跟我哥告状!”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直到小杨敲开门进来,告诉岑非因某些这样那样的原因,原本约定在今晚的应酬取消了。
“行,我正好回家吃饭,你也可以去约会,完美。”
岑非心情很好,他现在每天下班都归心似箭,只想和兄弟俩待在一块儿。
“嘿嘿,谢谢岑总,那我现在可以下班了吗?”
小杨乐呵呵地问。
岑非看了看表:“可以,不过还有两件事要交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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