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身为一个靠打家劫舍过活的匪八代,我是实在搞不懂,身为匪七代的阿爹他老人家,到底是经历过多么恶心人的事,才会让他想出挑粪这种极其侮辱人的罚人方式。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啧,难不成,是因为我娘其实是跟着一个挑粪的跑的,以至于他对挑粪产生了执念,然后为了不让我步我娘的后尘,所以才会总逮着机会便罚我来菜园子挑粪。
妈妈呀,我日,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完犊子了。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可忍寻常之不能忍,但唯独蛋疼和绿帽乃人生最不能忍。
我日,怎么办,我忽然感觉我的人生貌似变得一片昏暗,只剩一只撒丫子狂奔的白色大狗在我眼前晃荡晃荡唉不对
我眯着眼仔细了不远处的正撒丫子冲我飞奔而来的白色大狗,哦,不对,是飞奔而来的李承鄞,不知为何,我忽然感觉我的人生的灯盏好像又重新点亮了。
“狗子。”
我拍掉他下意识便抚上我肩膀的狗爪子,疑惑的着他道,“你不好好搁房间养伤,跑这里作甚”
李承鄞用被我拍掉的那只爪子转手便挠了挠自个儿的狗头,眼睛一眨一眨,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媳妇儿,我我想你了”
我我他妈
“媳妇儿,你是不知道我醒来后见不到你,我有多着急,还好我遇到了小枫姐姐,是她告诉我你被咱爹派下上送温暖了。”
“李承鄞眨巴他圆溜溜的羊粪蛋眼,笑的一脸天真无邪,“媳妇儿,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还是一下子就找到你了。”
我神他妈咱爹
话说,您老人家在上赶着给我阿爹当便宜儿子之前,有经过他同意吗
当然,不管他有没有,反正我是不敢去跟我阿爹说的。
跟李承鄞也是。
唉呀妈呀,好气哦
“李承鄞。”
在对着他略显傻愣的大脸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后,我忽而问他道,“你想不想早点跟我夫妻双双把家还”
李承鄞闻声,脸上瞬间便露出了错愕又复杂的表情,隐隐间似有黄色的光在他眼底闪过,我到了,然后我怒了“你大爷的,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许是没有想到身为他“妻子”
的我,在配合丈夫完善夫妻生活这事上,竟是如此的不近人情,所以李承鄞我的眼神,渐渐变得忧桑了起来。
“对不起。”
忧桑着忧伤着,他忽而流下了泪,“对不起,我不该抛下你跟别的女人跑了的,我错了。”
不,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我错在不该拿刀背拍你的脑袋,错在不该让小枫跟你搭上话。
“我知道你还在怨我,但我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对不起,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呆在山寨,你说什么我做什么,绝不忤逆,绝不欺骗。”
未免他再说下去指不定又会抖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听到这里时,我立即抬起一只手制止了他浪子回头似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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