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不常喝酒,家里有个酒鬼老爸就够了。
“休憩开了五年,我从没来过。”
“所以这酒已经酿了五年。”
“大杨,再来一杯!”
吧台有客人叫唤。
“你去忙吧,我等你打烊。”
杨安点点头,走回吧台后。
贺依依旋开酒瓶,传来一阵香味。
这里是杨安的地盘,没有人会来打扰,所以她可以安心的品酌。
深夜,最后一个客人离开,杨安走到她的桌边坐下。
“刚好剩最后一杯。”
贺依依举起杯子,“谢谢你,一切的一切。”
他的心意都在细心酿出的酒里,她懂。
“酒还有。”
“不了,我已经喝得太多了。”
这酒浓,大概有百分之四十的酒精浓度吧?“喝了一整瓶,够了。”
再喝就会醉了,而她从未醉过,也不容许自己醉。
“你要离开?”
她提著行李箱进来时,他就知道了。
“嗯。”
“不是工作?”
“不全是。”
杨安只是看著她,没说话。
她向来有定见,不会做出会后悔的事。
“人的一生,总要冲动一次。”
她懂他,一如他始终懂她。
杨安叹气,很轻很轻的。
“安心去,我会照顾他们的。”
她放不下心的就是妹妹、妈妈,跟始终不愿意承认、却撇不开的父亲。
“谢谢。”
她的腮微红,是酒醺的,凝聚在眼底的水液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杨安伸出食指,拂过她的眼皮,接下两滴清泪。
哭足示弱。
她很少哭,仅有的几次都在杨安面前。
贺依依饮完杯里残存的酒,笑骂:“你酿的酒不怀好意,会让人控制不住情绪。”
“却留不住你。”
她放下头发,也学会微笑了。
过去八天,有个人做了他十几年来一直做不到的事。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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