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记曾写道,郝瑾瑜说,太子虽是天下人的太子,却是他郝瑾瑜一人的子骏,他愿意倾尽天下,只为子骏开心……
狗宦官对原身竟然是真心的!
他不是原身,注定容不下这等奸佞放肆之人。
损招
苛信长求见时,郝瑾瑜正在后院吭哧吭哧挖坑。
一天清汤寡水的饮食,连挖坟也没力气,撅了没有一层土。
“让他进来。”
郝瑾瑜招招手,侍从们奉上温水盆。
他慢条斯理地洗手,一双修长莹白的手指好似上好的暖玉,白得发光。
苛信长作揖,道:“大人,升迁名单的官员,您看过了。
怎么突然反悔,属下如何与他们交代啊?”
“呵,眼皮子浅。”
郝瑾瑜轻蔑觑一眼,看蠢货似的。
水滴划过指尖,落在土坑里。
郝瑾瑜手指土坑,问道:“这是什么?”
苛信长定睛认真看,刚没过脚跟的土坑,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如实回道:“没有草皮覆盖的黄土。”
“蠢笨!
你且认真看看!”
郝瑾瑜斥骂一声。
苛信长左看右看,一土坑而已。
他不敢质疑提督大人,蹲下身低头认真看,试图从破碎细腻的黄土里参悟玄机。
蹲得脚都麻了,眼睛都累了,头都有些犯晕,苛信长仍旧没想明白到底有什么特别。
“微臣愚笨,还请大人明示。”
郝瑾瑜眯着眼,神情高深莫测:“你看到的是土,而洒家看到的是坟墓。”
“坟?”
苛信长吓了一跳,慌忙往边上挪了挪。
大人杀了人埋在此处?未听说有哪号重要人物消失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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