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对不起。”
张铸辉说。
“没事。”
杜瑞通说着,又把脚边的包往里面挪了挪,一抬头,看见强碧云,再一看,她的手正被刚才跟自己说对不起的男人紧紧牵着。
“小杜,你好。”
强碧云说,“这是我丈夫,张铸辉。
老张,这是小杜。”
杜瑞通伸出手,“你好,我叫杜瑞通。”
张铸辉放开强碧云的手,跟他握了握。
他的手很暖,很热,上面还有他新婚妻子的余温。
“你们这是,去外地?”
杜瑞通问。
“哦,我们去南方旅游。
算是新婚旅行吧。”
张铸辉说,脸上是开心的笑。
“那祝你们一路顺风。”
杜瑞通说。
他看出来了强碧云脸上有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怕她开口问自己是要去哪里,赶紧把地上的包拿起来,“我的车好像快检票了,我先走了。”
他摆摆手。
他是要去找苗春花。
市场里有人说,在过年回老家的火车上曾经见过她,不过当时车厢里人太多,而她在车厢的另一头,所以没机会搭话。
但她剪短了头发,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男孩。
杜瑞通细细问了那个街坊,坐的是哪一列车,下车的时候苗春花还在不在车上。
然后他把那列车之后停靠的地方都去了一遍,想尽一切办法打听一个带着男孩留着短发的苗姓女人。
可这样的寻人办法如大海捞针,毫无结果。
“你不知道,当时我在候车厅里看见你那个样子,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是在忙徐歌的事,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叛徒。”
强碧云说。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来到肉铺里帮忙,说话的时候两个人正面对面坐着,吃着饭。
徐歌去世多年,她和张铸辉的婚姻也完了,她再说起往事,口气里才有了些许的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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